我知道了原因後,在盧瑞詔回來香江之後,就找了個時間跟他挑明白了這段關係,說我不會再重新接受他的。

沒想到才沒兩天不見,這麼懂事的一個孩子怎麼就發生了這種事呢!”

“這種誰也不想的!我們會盡力把這件事查清楚的!”

郝任客氣的安慰了一句之後就告辭離開了。

當然,知道了聶寶言沒有跟盧瑞詔扭曲複燃,離開之前郝任是鬆了一點的。

郝任回到cid的時候,這裏已經有一個男人在等候了,帶著副眼鏡,文質彬彬的。

“郝任,這就是死者的家屬盧瑞詔,他剛剛到。”大華上前來說道。

“那你就帶他去認屍吧!算了,我也跟著一起去。”郝任想了想就跟著一起去了,想多看看這個聶寶言的舊情人。

……

“江醫生,死者的家屬過來認屍,你們忙完沒有?”郝任看見了江宇軒就叫停他問道。

“可以了,死者在停屍間,你們去吧!”說完江宇軒就走了。

“盧先生,麻煩你跟我們進來,認認屍。”

郝任對著盧瑞詔說道,說完後就率先來到了停屍間,找到了盧海洋的屍體,掀開了蓋在上麵的白布。

“海洋!――”盧瑞詔看著郝任掀開白布,露出下麵的屍體,確認了是自己的兒子後,盧瑞詔激動的撲了上去,抱住了海洋的頭,嚎嚎大哭了起來。

不過郝任看著盧瑞詔總感覺有點不對勁,可是哪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等盧瑞詔哭的差不多了,郝任就讓大華拉著他回到了cid。

“盧先生,根據法醫的推斷,盧海洋起碼死了十個小時,他的屍體是我們在早上9點發現的,也就是說,盧海洋大概是昨晚就遇害了,你們是父子倆住一起的吧?”

郝任站在盧瑞詔的旁邊問到,而大華則在旁邊記錄著。

“是,我跟海洋是一起住的。”盧瑞詔還是很傷心的樣子,拿紙巾擦了擦眼角才回答了郝任的話。

“既然是住一起的,那為什麼盧海洋不見了一整晚你都沒有報警呢?”

“我根本就不知道海洋他不見了!我昨天下班回到家裏的時候,見他還好好的,後來我出去跟一個朋友聊天,聊著聊著就一起去了酒吧喝酒,喝到了很晚才回來,今天一早我起來不見海洋,就以為他是自己一個人去上學了,也就沒有在意,誰知道……”

盧瑞詔痛哭了出來。

“你經常留你兒子一個在家裏,然後出去喝酒的嗎?”大華停下筆問道。

“昨天我跟朋友鬧的有些不開心,所以我才去借酒消愁的。”盧瑞詔解釋道。

“你所說的那個朋友是聶寶言吧?她昨天跟你攤牌,說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了,所以你才這樣的?”

郝任問道。

“郝任,聶醫生不是你的……”大華聽了郝任說的話震驚的看著他問道。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盧先生,你說。”

不過大華他話還沒說完就讓郝任給打斷了。

“你怎麼知道我的那個朋友是聶寶言的?”盧瑞詔有些奇怪。

“我們有我們的辦法。”郝任沒有回答他,看他的這個樣子就知道是了,然後接著問道。

“你最後見盧海洋是幾點鍾?”

“7點左右吧!”盧瑞詔想了想,不確定的說道。

“那你有沒有什麼仇家?”郝任問道。

“我也是最近這兩個月才回的香江定居,我沒有跟什麼人結仇。”盧瑞詔回道。

“那盧海洋呢,他在學校有沒有跟哪些同學有過節呢?”大華問了句。

“沒有,海洋他很乖的,要是他在學校裏有什麼事的話,會回家跟我說的。”盧瑞詔很肯定的說道。

“那你先回去吧!有什麼情況的話我們會通知你的。”郝任見沒什麼問了,就打算讓人離開了。

“那你們可一定要捉到害死海洋的凶手啊!”盧瑞詔一臉哀求的看著兩人。

“我們會盡力的。”郝任敷衍了盧瑞詔一下。

“那海洋我什麼時候能領回去下葬?”盧瑞詔傷心的問道。

“這個可能要等案子破了才行。”郝任想了想回答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