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她是因為什麼事這樣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又沒有跟她聊過天。”
“那孔先生呢,他怎麼樣?”
“他呀,每天都是早早的就出去了,有時候能見他中午或者不晚的時候回來,不過大多數時間都是很晚才滿身疲憊的回來,看來壓力真是大呀!”
“這樣啊!看來孔先生的工作不輕鬆呀!”
“誰說不是啊,我聽說他做了不止一份工作呢,真是夠拚的!”
郝任記了一下後看水叔也沒什麼要說的了就準備走了,不過想想陳碧心的那些衣服,還是最後向他問道。
“水叔,陳碧心真的就跟個居家婦女一樣,沒什麼特別的了嗎?”
水叔有點支支吾吾了起來。
“水叔,有什麼就說出來嘛!”
“這個任仔啊,你看她人都死了,我也不怎麼好在背後說人家的不好啊!”
得,看水叔這樣子就知道他還有料了,也不打算走了,再遞了根煙給他,對著他說道。
“水叔,這怎麼能叫背後說人壞話呢,我是警察啊,又不是別的什麼人,我們這是警民合作,你這是在向警方提供線索,正經事來的,再說了,我聽了之後又不會到處去說,是吧?”
見郝任拿出警方這個招牌來說事了,水叔想了想才決定對郝任說道。
“那我就說說了?”
“你說吧,這裏就我們倆,沒事的。”
“那我說給你聽了,不過以後這些話我可不認的,免得被周圍鄰居知道了還以為我是個長舌公呢。”
“嗯嗯嗯,你就放心吧!”
真是太囉嗦了,不過為了他嘴裏的那點事,郝任還是不耐其煩的應承道。
“陳碧心這女人啊,不是個正經的女人。”
“水叔,你剛剛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吧?”
水叔燦笑了一下。
“任仔,人死為大嘛!”
“了解了,那你繼續說吧。”
郝任點了點頭。
“他們剛搬來住的時候陳碧心可不是我之前說的那樣的,家務活這些我看她是一點都不做的。”
“怎麼說呢?”
“就像買菜買東西這些事,我從來都沒見過她去買過,以前要麼是那小姑娘,要麼就是她老公,還有小姑娘搬走後她也不見去買過,都是她老公去買的,每次都會買很多,應該是放冰箱準備用幾天的那種。
隻有最近這幾個月才見她白天出去買菜之類的東西而已。”
“水叔,你又沒看見怎麼知道人家不幹活的呢?說不定人家隻是負責做飯洗衣拖地呢?”
水叔很肯定的反駁郝任的話。
“不可能的,你是沒看到過她以前的樣子!
就她那手長長的指甲怎麼可能做得了這些事。
她每天晚上出去的時候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精心整理過的頭發,化著美豔的妝容,戴齊了首飾,那長指甲上也塗滿了指甲油,穿著些很暴露的衣服,踩著高跟鞋的,回來的時候都要第二天淩晨或早上的,有時還過一天才回來的,這樣子的女人,你說她會做什麼家務呢?”
想了想又補了句。
“差不多每晚都是這樣的,最多不會超過一個星期不出去的。”
“這麼說的話這個陳碧心難到是做小姐的?”
“我看不像,每次都是醉醺醺的回來,做小姐不用喝那麼多酒吧!我看到像是出去鬼混還差不多。”
“那她老公知道這些嗎?”
“應該是知道的。”
“既然這樣那孔先生能忍得住?”
“這我就不知道了,人家的事當然是關起門來自己解決的咯,哪裏輪得到我們這些外人插手。”
“那你水叔你的經驗來看,他們夫妻的關係怎麼樣啊?”
“不知道。”
“不知道?”
“我都沒看過他們夫妻一起出現過,我怎麼知道!”
“這樣啊!那多謝你了水叔,給我提供了這些線索了。”
“不用不用。”
水叔連連擺手道。
“那我先走了水叔,再見。”
接著郝任就若有所思的回到了警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