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聶寶言麵無表情的回答。
“聶醫生,我還是叫你寶言吧,這樣親切點。”
郝任見聶寶言終於出聲了,就打蛇上棍道。
“郝任,我們沒有那麼熟,你還是叫聶寶言或者聶醫生吧。”
聶寶言毫不客氣的拒絕道。
“寶言,這你就見外了,現在不熟多接觸幾次不就熟咯!”
郝任也沒聽聶寶言的改稱呼。
聶寶言見郝任這麼無賴,嘴長在他身上也拿他沒辦法,隻有不再理會。
“寶言,你的手可真好看,修長白皙,你是怎麼保養的?我也想像你這樣!”
郝任看看聶寶言在方向盤上的雙手又看了看自己的
“經常摸屍體就會這樣了,你要去摸嗎。”
聶寶言拿話諷刺著郝任。
“還有這種效果呀,要是說出去不知道多少女人來試呢。”
郝任裝作若無其事,跟不知道聶寶言是在諷刺自己一樣。
“寶言,你現在有男朋友沒有?”
“這是我的私事,不關你事。”
“要是沒有的話我想現在起就追求你。”
郝任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灼灼的看著聶寶言的眼睛。
“無聊,這種玩笑不要亂說……”
聽到郝任的這句話聶寶言轉頭看向郝任,剛好對上了正深情望著聶寶言的郝任,對視了一眼,又飛快的扭過頭去看著前方。耳朵漸漸的染上了一抹粉紅……
聶寶言雖然昨天就知道了郝任對她有好感,但是現在突然聽到郝任說出來,雖然對他沒什麼感覺但心裏還是有些慌亂的……
“寶言,我是認真的,我們雖然才見了三次,但我已經被你給深深的吸引住了。”
郝任深情款款的道。
“好了,到地方了,下來吧。”
剛好到了現場,聶寶言回避了郝任的話。
停車,拿著衣服,聶寶言也不理會郝任還在車上,自己就走向了警戒線裏麵,郝任見狀,也下了車跟上了聶寶言,沒再說什麼。
現場是在一處海灘邊,軍裝警在警戒線外維持秩序,還有幾個拿著照相機的記者在外圍哢哢哢的拍攝著。警戒線裏麵cid的曾sir已經到了,正抱著手看著鑒證科的人在忙呢。
聶寶言上前向軍裝出示了一下戴著的工作牌就彎腰拉高警戒線鑽了進去。
郝任也上前刷了一下臉。
“郝任,你怎麼也來了,你不是請假了嗎?”
軍裝甲奇怪的問道。
“我不是聽說了這裏發現命案了嗎。就來學習一下。讓我進去看一下咯,下次請你喝下午茶。”
郝任扯淡的道。
“想喝你郝任的下午茶,我是沒這個福氣咯!”
軍裝甲笑罵道。
都是一個組的軍裝同事,也沒攔著郝任讓他也鑽了進去。
郝任進去已經看見聶寶言已經拿著手套往上帶了,連忙湊到了曾sir身邊。
曾sir看著身邊的郝任,奇怪的問道
“郝任,你怎麼也來了?沒穿警服?我剛剛都沒看見你?”
“我是剛剛跟著寶言”
“跟著聶醫生一起來的。”
郝任回答曾sir剛說到寶言這兩個字的時候就被聶寶言給瞪了回去,連忙改口了。
聶寶言瞪了郝任眼之後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向曾sir問道
“郝任不是你叫他來的嗎?”
郝任背對著聶寶言猛的對著曾sir打眼神。
曾sir被聶寶言問的一頭霧水,也不知道郝任這是什麼意思,就實話實說。
“郝任他是軍裝組的又不是我這組的,我叫他幹嘛?”
聶寶言聽了曾sir的話知道又被郝任騙了,滿臉寒霜的去檢查屍體去了。
曾sir看這情況,就問郝任
“這是什麼情況啊?”
“我今天去調查,在街上碰見了聶醫生,見她要來現場,我也順便跟著她一起來看看嘛。”
“對了,曾sir,這是什麼情況呀,怎麼看起來很眼熟啊?”
郝任指了指那個裝著屍體的紅白藍膠袋轉移話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