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sir隨意的道。
“是啊,我們就經常辦案走進了死胡同然後又重新走過的,破不了的案子一大堆。”
大胡子也在旁邊說道。
三人就這樣子閑聊了起來。
突然這時進來了一個人,是法醫聶寶言,這時的她沒有郝任第一次見的時候戴一副眼鏡,隨她而來的還有一陳好聞的女士香水味。
見到是她,曾sir就起來問道。
“聶醫生,是新發現了什麼情況嗎?”
“沒有發現什麼情況。”
“那你來這是?”
“我聽說你們抓了一個叫倪誌強的人回來是不是呀?”
聶寶言有些焦急的問道。
“你的消息這麼靈通?我們才剛把他抓回來的你就知道了?”
曾sir有些奇怪,雖然說大家都是同一個警署的,可是部門間也不一起辦公的,想知道點什麼除非是專門打聽,不然很少能傳到鑒證那裏的。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那他人在哪?”
“聶醫生,你好像很關心倪誌強啊?你不會那麼饑不擇食的看上她了吧?”
曾sir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又拿聶寶言開了個玩笑。
旁邊的大胡子好像想到了什麼,湊過頭去小聲的對曾sir說道。
“大佬原,倪誌強二十幾年前放炸彈炸死的那個拆彈專家就姓聶的,你說那個是不是聶醫生的什麼人啊!”
曾sir聽到這也收起了嬉皮笑臉,
“聶醫生,被倪誌強炸死的那個拆彈專家是你什麼人?”
“那是我爸爸,那個混蛋,明明判了他25年的,怎麼會現在就能放出來了!”
聶寶言咬牙切齒的道。
“沒錯,這種人渣太可惡了,居然才判了他25年,要我說呀關他一輩子都不為過!還提前給釋放了。”
郝任見到聶寶言這麼恨倪誌強,也跟著附和道
“聶醫生,你放心吧,這種人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說話間郝任從曾sir這邊蹭到了聶寶言的身邊,聞著從聶寶言身上傳來的香味,要不是見有人在旁邊看著,郝任都想深深的吸一口氣,好好的回味回味呢!
不過就算不能大口吸,近了小小吸一下還是沒有問題的,自從聶寶言進來後郝任的眼睛也沒從聶寶言的身上離開過。
那睫毛,那眼睛,那筆挺的鼻子,那一抹紅唇,那一副精致的鎖骨……
上次見麵還沒覺得聶寶言有什麼,這次再見到郝任突然間覺得聶寶言是越看越有味道,眼睛就跟激光一樣,一層一層的掃描過去。都有點灼人。
“聶醫生,來,別站著了,多累呀,坐下來說。”
郝任從旁邊拉來一張凳子熱情的對著聶寶言道。
“不用了,謝謝!”
“坐嘛,不用客氣的,對了,聶醫生,要喝點什麼嗎?水,茶,咖啡?”
“我不渴,不用了。”
郝任也不聽,自顧去倒了杯水放在聶寶言麵前,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聶寶言的眼睛,等著她拿。
“請喝,我特地給你倒了杯溫的。”
“那謝謝了。”
聶寶言見郝任倒了過來就這麼舉著,也不好再拒絕。
接過水後挪了挪身子,離郝任遠了一點,聶寶言都有點受不了郝任熱情的樣子了,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
曾sir跟大胡子也被郝任的這副操作給驚的目瞪口呆,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郝任圍著聶寶言大獻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