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怎麼可能。”對於秘紋陣法有一些鑽研的天莫風,看到賀尚輕易的破開一道道的秘紋陣法,臉色難看的就像是踩到了狗屎。
宗門外圍的這些秘紋陣法,特別是空中的這些秘紋陣法,都是天朝宗幾百年累積下來布置的,為的就是應付這種危機,就像上次古墓老祖等人的襲擊,就是靠著這些陣法讓古墓老祖等人損失慘重。
本來天莫風等人還是想要用這種辦法,現在眼前的情況,說明他們的辦法已經宣告破產了。
一路勢如破竹,轉眼間的功夫,賀尚已經帶領著眾人來到了廣場的平台上,與對麵天朝宗的眾人對立而站。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聯合古墓老祖這個邪道妖孽攻打我天朝宗。”天莫風向前邁出一步,神情冷靜的質問道。
“嗬嗬!!”聽到天莫風的問話,賀尚忍不住的發出笑聲,神情玩味的望著眼前。
在他以前看來有些高不可攀,差點就將他置於死地的天莫風,感覺命運這個東西真是很奇妙。
“天莫風長老,你可真是貴人忘事啊,難道你就沒有認出我來嗎,當年的時候,拜你所賜,我可是差一點就死在了你的手上。”
正如當初的古墓老祖,天莫風的視線一直集中在古墓老祖與火泰幾人的身上,並沒有過多的關注在他看來隻是小兵子的賀尚。
注視著賀尚那更加成熟剛毅的模樣,一股熟悉的感覺湧上天莫風的心頭,一時間卻無法判斷出來到底是誰,自己在什麼地方與賀尚見過。
“是你,賀家餘孽賀尚,竟然是你。”在天莫風身後的王誌遠長老,一雙眼眸整的滾圓,怒目而視的大聲吼道,神情中充滿了怨毒的意味。
聽到王誌遠長老的話,天朝宗的眾人連同天莫風,都露出了吃驚的神情,難以置信的望著遠處站立,依舊光著腦袋的賀尚。
特別是天莫風長老,心中更是湧現出一股莫名的感慨。
當年的時候他們追殺賀尚,差一點就將賀尚斬殺,現在事情竟然反了過來,賀尚帶領著一夥強者來到了他們天朝宗的宗門,這真是有點因果報應的感覺。
“哎呀,這不是王誌遠長老嗎,你老還好吧,我還以為你已經死翹翹了,還是你的記憶力好,一眼就看出我來,真是讓人感動。”賀尚故意的露出感動的神情,甚至硬擠了兩滴眼淚。
“孽障小兒,今天我要將你碎屍萬段。”王誌遠長老咆哮的吼道,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跳起來,顯得格外的猙獰。
當年葬生穀一戰,可以說是王誌遠此生一來最為憋屈恥辱的一戰。
不但差點被當時隻有鬥師頂峰修為的賀尚所殺,還因此連自己的長老之位都丟掉,這些年來這團怨毒憤怒的火焰一直都沒有平息,反而在越燒越旺,讓王誌遠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氣憤。
如果不是賀尚現在到來,弄不好王誌遠就會被這樣的憋屈死。
“師叔,就憑他也配與長老你戰鬥,今天我就要將這個賀家餘孽斬殺,以血心頭之恨。”就在王誌遠長老要衝上去的時候,在後方的人群中,邁步走出來了一名天朝宗的弟子。
“奧,是天劍兄,別來無恙啊。”賀尚麵帶笑容的望著走出來的天朝宗弟子,對於這名當初差點被自己斬殺的家夥,他還是記憶猶新的。
“賀尚,當年因為我的大意,讓你將我的古劍搶了過去,今天我就要將你斬殺,重新將古劍奪回來,你可敢與我一戰。”天劍手持著一柄金色長劍,渾身氣勢淩厲,神態傲然的睥睨的望著賀尚道。
在佛眼通下天劍的修為暴漏無疑,大鬥師頂峰的修為,在這個年紀能夠修煉到這個程度,不愧有著天才之名,就算是賀尚也不得不感歎他的資質。
“既然你這麼想要殺了我,我就給你個機會吧。”賀尚笑著邁步走了出來,目光向著天莫風望去:“天莫風長老,上一次的時候,就是你及時的出手救了你的愛徒,不知道這一次你還會不會這麼做。”
“放心,師尊不會幹預我們的戰鬥,你隻要管好自己的人就可以。”天劍冷傲的喝道。
聽到天劍的話語,天莫風微微皺了皺眉頭,因為上次的失敗,天劍盡管失去了古劍,修為卻依然沒有因此而後退,反而因為沒有了古劍的依靠,不管是在劍法還是在修為上都有了很大的進步,以這個年紀修煉到大鬥師頂峰的修為,在天朝宗的曆史上也幾乎是絕無僅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