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在她身邊坐著,看的真真切切,當真是膚如凝脂,而且不施脂粉,那皮膚簡直好極了。水嫩的就像是新鮮水煮蛋!
正當她胡思亂想的時候,林大夫已經緩緩開口了,就是詢問了素和一些日常的習慣以及膳食之類。又問近幾年有沒有得過什麼大病,素和心想著騙誰都騙不過大夫,因為人的身體可是最誠實的。
於是,如實相告道:“三年前曾經不慎落入溪水,正值寒冬,所以大病了一場,索性痊愈之後也沒有過什麼後遺症!”
那林大夫若有所思,緩緩點了點頭,道: “難怪呢,老夫剛才還覺得奇怪,小姐身子明明很是康泰,脈象也平穩,但就是有一股子邪氣似有似無,想來就是這個道理了!俗話說,寒氣蟄伏,人們在冬天都比較注意保暖,所以還好些,但是到了夏日就會放鬆,這樣很容易引起病症。小姐如今居住在未央閣,對常人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但是您曾經受過寒症,就一定要注意。老夫這就去向家主大人稟報,給您換一個住處@!”
素和收回手,忍不住笑著道:“多謝大夫好意,不過不用這麼麻煩了,我以後會注意著得!”
林大夫拿出脈案,另開了一張,寫了日期,然後詢問了素和的名字,慢條斯理的將請脈的結果寫了下來,以備今後遇病有案可查,防微杜漸。
“這是老夫的分內之事,至於家主如何安排,那個老夫也無法幹涉!小姐,告辭了!”林大夫收好脈案之後,就帶著小童走了。
“小姐,我們要搬走了?”曼香有些不舍道:“我剛才聽曼影說這裏沒有蚊子,還慶幸著晚上終於輪到我值夜了,怎麼……”
一邊的榆梅沒好氣的敲了她一把,道:“小姐的身子重要?還是你被蚊子咬重要?”
曼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忽的望向門外,道:“那兩位便是新來的吧?”
榆梅這才意識道竟然忘記了,忙喚道:“南煙,沛凝,還不進來見過小姐?”
素和站在二樓環顧四周,隻見四下裏一片空寂,竟是有些害怕,轉身對曼香和曼影道:“你們兩個輪著值夜吧,倒不用在書房裏打地鋪,就到我房裏來,晚上我睡大床,那貴妃床就空著呢!樓上被褥什麼的全都有,就不必再麻煩別人去拿了!”
蔣家的名頭,素和自然是知道的。因為她那個親親的姑奶奶當皇後的時候蔣家的老姑奶奶正好是太後,所以硬是壓了夙沙家族一陣子。
錦華夫人果然好手段,竟然給安陵悅找的是蔣家的孫少爺。正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呀!看來,她很明顯是想要用蔣家來壓安陵家族。
但是素和卻清清楚楚的記得錦華夫人的娘家大哥王平定可是依附了爹爹,才得了工部尚書的職位呀!看來,這女人著實有手段,竟然為了利益不惜與娘家反目呀!
“我們打聽到的,就這些了。”曼香一口氣道。
“這蔣家,你們可挺清楚了?”對於素和來說,這可正是以外的收獲,因為她萬萬沒想到曼香和曼影既然無意中聽到了貴客的名頭。
“小姐,不會聽錯的。”曼影鄭重其事道:“我的確是聽大公子身邊的小廝說的,那蔣公子的姑奶奶是當朝太後,這應該不會有假。否則的話,錦華夫人犯得著這麼大費周章招待嗎?”
素和點了點頭,道:“有點道理,那麼我派給你們的任務完成的怎樣了?”
“哎呀,您說的那個宋先生呀,也正是無趣,一上午都在那回燕塢呆著,我們偷偷去看了,隻見他坐在假山石上望著薔薇閣的方向發呆,興許是羨慕吧,他一屆教書先生,何時才能達到人家王孫公子的地步吧!”曼香沒好氣道。
曼影想了想,道:“期間薔薇閣傳來了猶如天籟的琴聲,然後我們就聽到那宋先生拿出了一管玉簫在吹,可真好聽呢!哎,小姐你說,那麼夫人為什麼不把這宋先生也請過去表演?”
素和忍俊不禁道:“宋先生是宮裏樂坊司的教習,你以為是尋常賣藝的?”
到了此時,她的猜測已經五一不落實了。
“對了,我們剛才回來的時候看到淩波湖邊好多人呀,那邊的悠然亭中都布置好了,想必貴客們還要過去喝茶遊湖呢!”曼香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道。
素和笑著道:“我早就知道了,這樣啊,咱們不費吹灰之力,也可以看看到底是怎樣的排場了。”
正說話間,南煙和沛凝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