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寸頭感覺自己好像死了,跟做夢一樣,他嚐試了動了下自己的身體。
撕心裂肺的疼痛。
板寸頭覺得自己的脊柱好像斷裂了,整個人動彈不得。
一瞬間各種感覺上頭,羞辱,愧疚,難堪,板寸頭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板寸頭抬頭看了看別墅的二樓,心裏實在難以想象,對方是一個怎麼的高手。
板寸頭掙紮了很久,還是慢慢的挪動著身體,試圖掏出口袋裏的手機。
後麵的情形也許是板寸頭這輩子都忘記不了的情形。
他被自己的師兄們抬上了麵包車,送到了醫院,醫生歎了一口氣,說下半輩子估計站不起來了。
第二天早上秦凡一覺起來,精神氣爽,活力十足。
秦凡出門看了下院子裏,昨晚那聲哐當聲,原來是院子裏的大水缸打碎的聲音。
秦凡捧著那枯萎的小小荷葉,心裏歎了一口氣。
真是可惜了,自己精心培育的荷花,被一個爛人打碎了。
另一邊的鍾寧財臉色就沒那麼好了,連他每天早上必喝的烏龍茶,他也覺得沒那麼沁人心脾了。
看來這個叫什麼秦凡的小子,還是有點本事,徒弟的什麼水平,他還是了解的,居然都近不了身。
鍾寧財依舊慢悠悠得喝著茶,用茶蓋撇去茶葉。
不一會兒,鍾寧財的豪華套房裏,又跑過來一個人。
楊天賜顯然很著急,步伐跨得很大,他看見鍾寧財在喝茶,心裏就更著急了。
站在師傅身旁的張勇看見楊天賜這個模樣,連忙搖搖頭。
楊天賜雖然著急,但是他不是個傻子,這大師自己暫時是惹不起的,畢竟正事還要求著人家。
在張勇的擠眉弄眼的示意下,楊天賜總算了忍住了要咆哮的衝動。
楊天賜下一秒就彎著腰,語氣討好的問道:“怎麼樣,鍾大師昨晚睡得還好”?
鍾寧財也沒立即回答他的話,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
終於鍾寧財放下了手裏的茶具,慢條斯理的看了楊天賜一眼說道:“還好”。
張勇剛想著,這次的楊總真沉得住氣,可是下一秒,楊天賜還是著急的跳了出來。
楊天賜看著鍾寧財,試探性得問道:“大師今日可是要親自出馬”?
張勇深怕楊天賜的性格,會把自己好不容易請來的師傅氣跑了,連忙出來打圓場。
張勇笑嘻嘻得說道:“隻不過是昨日小師弟輕敵罷了,怎勞煩師傅出馬,隨便其他弟兄就可以了”。
鍾寧財似乎很受用張勇的話,笑眯眯的拿起右手邊的報紙看了起來。
這張勇能做到鍾寧財的收關弟子,武功自然是厲害,但是人家的嘴皮子更厲害。
這拍馬屁的功夫是爐火純青,懂得審視奪度,話讓人聽得很舒服,不生硬,自然得很。
要是換做平時,依照楊天賜的性格,他早就嗬斥張勇了,自己好歹也算個人物,這鍾寧財總是愛答不理的,雖說老頭很厲害,但是太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