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強陰惻惻盯著她,刪掉錄音,保險起見他還把手機格式化,然後砸在地上,屏幕摔了個粉碎。
沈知初驚呼:“不要……”
劉強從她身上從裏到外搜索了一下,確定沒有錄音筆之類的後一把扯住沈知初的頭發,將她甩到地上,頭發被他扯在手心裏,脆弱的小臉被迫仰起,慌亂的如小鹿般的眼睛。
劉強齜牙狠聲:“想要接觸公司的合同除非你付違約金,天價的違約金你付得起嗎?”
沈知初怯生生的搖頭。
劉強諷刺:“付不起就老實呆著,別動這些歪腦筋,告訴你,這些都是我玩剩下的,想跟我玩你還不夠格。”
沒想到平時那麼懦弱的一個人竟然敢跟他使絆子,劉強越想越氣,竟抬起手用力給了沈知初一巴掌。
沈知初躲的快,可脖子還是被扇到了,她軟在地上,捂住脖子,眼淚一串串的往下掉。
消瘦的身子躺在地上雙手護住頭,如同一隻穿山甲為了保命緊緊瑟縮著,她哽咽道:“劉哥公司給我的合同根本不合法,強製壓製我的勞動成果,誹謗我的名聲,抹黑我的名譽,公司的義務和權力是對等的,你們這樣是嚴重違法。”
“違法?”劉強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囂張道,“那你去告我和公司啊,去告啊!”
看著沈知初那種窩囊的臉,他笑的張狂:“忘記了,就你那點錢怕是連請律師的錢都沒有,還有以你現在的名聲就算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沈知初好好做個人不好嗎?偏要往刀尖上湊,給你十條命都不夠都不夠你花,要錢沒錢,要證據沒證據,你還想威脅我,可笑!”
說完他還不屑的冷嗤一聲。
他這麼一頓諷刺後,沈知初的臉色越來越白,“你們這是目無法紀。”
劉強踩著手機,蹲下身:“沈知初,我在這告訴你,你既然是公司一員,當初怎麼簽的合同,你就該怎麼乖乖聽話,公司安排什麼你就做什麼,你剛說的對,公司是拉皮條,當初不就拉了你一個嗎?”
沈知初臉色一冷。
劉強笑著,想是拍一條狗一樣拍著沈知初白淨的小臉赤.裸裸的威脅道:“不服氣也隻能憋著,畢竟碾死你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王導那邊要麼自己去說,不說的話就公司代你說,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至於公司合同當初你簽的是十年,現在才過去三年,還剩七年,你要是實在熬不過去了可以選擇死。”
劉強這些年可能當經紀人安逸慣了,習慣欺壓手裏的藝人,人一旦自大就兜不住話,忘記了做人的本分,囂張的把沈知初一頓諷刺。
還不解氣,他還想繼續抽打沈知初,沈知初往旁邊躲:“劉強,這裏是公共場合,你確定要在這裏對我動手?”
劉強果然停下了手,雖然是包廂,可並沒有多隔音,外麵的工作人員很有可能聽到動靜闖進來。
劉強嗤了一口唾沫:“把賬結了,再提醒你一句別跟老子耍花樣,再被我發現我弄死你,我不介意讓公司再帶著你拉一次皮條,畢竟你這張臉夠陪酒的資格。”
沈知初像是被嚇到了,連頭都不敢抬,劉強覺得沒勁,果然是爛泥扶不上牆,起身打開包廂門離開。
確定人走遠後,沈知初那雙眼睛再度變回冷漠,她撿起地上屏幕碎裂的手機,從上麵撕下一張鋼化膜,再撕下一張保護膜,最後一張是水凝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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