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深說他們之間不能有孩子的原因在於他,但每次他們上床厲景深都會做保護措施。
她雖然奇怪卻沒有多問,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傷到他男人的自尊。
沈知初把避y套放在床上,然後出去找張嫂借了針.......她直覺厲景深有事瞞著她,他不肯說那她就自己找,紙包不住火她總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下午四點,厲景深給她發了條短信,說他會加班,要晚點回來,晚飯不用準備他的。
沈知初言簡意賅的回了個“好”
厲景深不在,沈知初吃過晚飯也沒心思去散步,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消完食後她就回了臥室洗漱。
她躺在床上一直等,等到晚上九點才聽到外麵傳來引擎聲。
房間是隔音的,門一關樓下鬧再大聲都聽不到。
沈知初打開門下樓,厲景深已經進來了,他躺在沙發上,臉上充滿疲怠,眼睛裏有紅血絲。
“你最近怎麼這麼忙?”
沈知初走近了才看到他手裏夾著一根香煙,已經抽到一半了。厲景深看著她過來立即把手裏的香煙給掐滅,揮了揮漂浮在空中的煙霧。
“忙完這一陣就好了,等下周我陪你出去散心,你想去哪玩就去哪玩。”
“你定吧。”沈知初接了杯溫水遞過去:“吃飯了嗎?”
厲景深坐直身:“吃過了。”接過她手中的水喝了幾口後放在茶幾上。
厲景深抬眸看了她一眼,隨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讓她坐在他腿上。
客廳路的燈光很亮,厲景深隻穿了一件簡單的襯衣,平時整理的一絲不苟的穿著,連紐扣都要扣到最上一粒並係上領帶。
這種束縛感像是成了習慣,也是為了讓自己不鬆懈,時刻保持緊張感,不放過任何喘息的機會。
而如今,領帶不知道被他扔到哪裏去麼,襯衣上三顆紐扣解開,敞開著露出鎖骨隱隱還看得到他的胸膛。
這樣的厲景深多了散漫,慵懶,隨性,帶著幾分誘惑,與他平時那股嚴肅的禁欲味很不相同。
沈知初勾住他的脖頸坐在他腿上,動作熟練,厲景深喜歡她的親近,沒少讓她貼著他,坐在他腿上要他抱。
厲景深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肢,下巴順勢埋在她的頸窩處,動作自然又親昵,沈知初沒忍住的褥了褥他的頭發,隨著厲景深呼吸,她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你喝酒了?”
“嗯。”厲景深聲音沙啞,他知道沈知初不喜歡他喝酒抽煙,如今不僅被她看到了他抽煙,還讓她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對不起,我喝酒了。”他啞著嗓子道歉,聲音懶洋洋的,充滿磁性,如電流一般傳到沈知初的耳朵裏。
“你不是說你加班嗎?”沈知初質問他。
“嗯,去應酬談了幾份合同。”他要想在J市商界站穩腳跟一步步往上爬,J市基本上被厲老爺子占領,還有一部分在陸霆川手裏麵,他要想從他們手裏摳出點肉進簡直舉步維艱。
以前在蓉城多的是人排隊想和他合作,而現在他沒走一步都必須打起百分之二百的精神,時刻不能鬆懈。
沈知初背貼著厲景深的胸膛可以感受他的心跳,還有他呼吸的起伏聲。“合同談的怎麼樣?”
“已經成了。”
“你最近就是一直忙這些事?”
“嗯,還沒忙完。”
離近了沈知初更能感覺到厲景深的疲憊和憔悴。她心疼他,更恨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體檢報告拿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