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妞兒真正點(3 / 3)

見顏霓兒一直凝望著某一個角落,她撇唇提醒著。

“你真的愛上他了?”

“假戲真做,也沒什麼不可能?”旁側的楓麗紅說著,眸光在伍池裏四處收尋,她現在還在單身族一個,她得去釣凱子去,說完鑽入人群離開。

“切,我是誰?”顏霓兒不舍地收回視線,然後,開始瘋狂地扭動著水蛇腰肢,豐臀隨著音樂而拚命擺動,象脫節了似的,她的精湛的舞姿不多時就已吸引了全場人的眸光。

有幾個藍眼睛,白皮膚的的男人拚命地舞動著肢體,向她們這邊擠來。

顏霓兒這群人所有的舉動皆落入遠處男人的眼中,男人掐滅煙蒂,暗處的那雙藍眸閃了閃,然後,抬指在手機上按了許久,發出去一條短信,抬頭再冷泠地瞥了眼伍池裏,騷動的人群,見顏霓兒已被許多人圍住,他牽唇深冷一笑,掐滅煙蒂,把那還昌著白煙的煙蒂用彈出。

然後,高大峻拔的身形悄然步出了這個肉欲橫流,人心浮沉的世界。

幽烯瞟了眼天空中越來越多的雪花,這雪根本絲毫沒有要停息的跡象,今晚注定是一個冰涼之夜了,低下頭,她看著藍子裏的最後一束鮮花,還有最後一束了,賣了它,她就可以回去她那個小小的宿舍,燒一碗薑湯驅驅寒氣,裹著被暖暖的被窩裏,多溫暖呀!凜冽的雪花吹打在她的臉上,象是被刀割了一般,她吸了吸鼻子,感覺自己的臉部都有麻木了,她抬起有些失去知覺,被凍的通紅的手指,在手背上哈了一口氣,想給自己取取暖,早知道就戴手套出來,還有圍巾。

不遠處的鍾塔響起了悠回的鍾聲,一下又一下,告訴她已經十二點了,平安夜到了。

難怪街人的人越來越少。

算了吧!就一束了,而且街上的行人走了很長一段路也沒有遇到一個,這枝花注定是賣不出去了,拿回去插在花裏也可以。

想著她掉轉頭,往自己租住的小屋方向走去。

“這個妞兒好真正點。”不知從那兒突然昌出來兩個古惑仔模樣的男人,一個年紀大約三十歲左右,一個根本不是小孩,年長的一個還穿著耳洞,戴著一個白金的耳環,藍眼睛,黃皮膚,一看就知道是中美混血兒,臉上還有一條五公分長的刀疤痕,看起來有些麵孔猙獰,他們站在了幽烯的身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幽烯見是兩個無賴,她冷冷地抿緊唇瓣,不發一語,想從他們身側繞開。

沒想到其中的一個男人,伸出猿臂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放開我。”

她憤怒地瞪著這兩個尖嘴猴腮的壞人。

“妞兒,長得這麼正點,不讓爺們玩玩太可惜了。”

“是啊!你看這皮膚。”一男人操著生硬的國語腔調,粗糙的手指在她臉上輕劃著。

“能掐出水來呢?”流裏流氣地對著幽烯的臉孔吹了一口氣,那氣息讓幽烯惡心的想吐。

“壓在身下,肯定爽死了。”

“是啊。”

“走,跟老子去酒店,五星級的,還賣什麼花?跟老子當情婦,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他把手緊緊地箍住了她的手腕,一把把她扯進拐彎處一條暗道。

“放開我,放開我。”幽烯開始恐慌,一顆心止不住地顫抖。

男人急切地撕扯著她的衣衫,一手鬆開自己的皮帶,還不忘焦急地吩吟吟咐著身側的男人。

“快啊!攝影機呢?”男人一把扯掉幽烯手中白色的花朵,還狠狠地伸出一腳把花朵踩著稀巴爛。

“老大,我忘在車裏了。”另一個男人失聲大叫。

“他媽的。”男人火氣衝天地怒罵著。

見被他緊緊地控製住的軟弱身軀在據力反抗,他的火氣越來越大,臉上的刀痕有些扭曲。

“老大,我去拿。”年紀小一點的男人唯唯諾諾,剛想疾步跑開,卻被喚著老大的男人喝止住。

“你豬腦子,等你拿來,黃花菜都涼了,用手機。”說完,他邪笑著一把撕開幽烯白色的昵子大衣,白色的昵子大衣輕飄飄地被他扔在了雪地上。

他們的對話自是一字不漏地聽入幽烯耳朵裏,這兩個男人分明是受了別人的指使要害她,可是,誰想要害她呢?她已經離開了瀟氏,壓根兒沒有人知道她在那兒,唯一隻有瀟銳傑剛剛看到了他,難道是他讓這兩個男人來害她的嗎?

她的心比冰天雪地裏的冰塊還要冷上幾分,她趁那刀疤的男人鬆手改褲檔的當口。

伸出一腳,狠狠地往他的褲檔踢去,那男人被踢到了致命的地方,慘叫一聲急忙用雙手捂住褲檔,痛得在原地哇哇大叫。

幽烯邁開步伐從小巷裏狂奔而出,見她從眼皮子子底下溜起。

刀疤臉的男人刹時臉色大變,他氣急敗壞地衝著年小的同伴大吼。

“追上她。”

“噢。”年小的男人才反應過來,邁開長腿慌張地追去。

她瘋狂地跑著,拚命地跑,她聽到了那個子男人叫小男人追她,她不敢回頭望,怕自己又被他們捉住,怕自己又會在這冰天雪地的聖誕節裏被那個惡心的男人強暴。

不能停,不能停,方幽烯,她的心瘋狂地叫著,隻能聽到從耳邊飛快滑過的雪風聲。

跑了好幾條街道,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由於呼吸太急,入口冰涼的空氣讓她的肮部一陣生疼,再也支撐不下去,她隻好停了下來,回頭望了眼沒有一個人影的大街,她懸起的心這才緩緩放下。

那個小男人沒有追來,好該慶幸嗎?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定了定神,自己跑到哪裏去了?她抬起眼,看了看四周環境與標誌。

就在她怔愣之際,一輛黑色的寶馬迅速地衝了過來,隻聽嘎吱一聲,車子停在了她的腳夫邊。

她緩緩地抬起頭,驚魂未定間,車窗緩緩搖下,她看到一張俊美邪氣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