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她冷冷地開口,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神情。
“你……”他抬起手,指節卷曲,在她白淨的容顏上輕劃著,指尖的溫度透過肌膚燙痛了她的心口。
“瘦了。”他輕柔吐出的話語,令她僵硬的身軀一顫,對於他突來的溫柔,幽烯無所適從,不習慣地別開臉,有意識地躲開他暖未的觸碰。
男人眼中閃過一抹挫敗感,他僵硬地收回手,插入自己絲質的睡袍口袋裏。
“你就那麼惡心我碰你嗎?”他扯唇苦澀地說出,就象顏霓兒一樣,為什麼每一次,他都必須采取強勢的手段,才能將他們占為己有?
幽烯沒有回答,直直地往門外走去,她不想給他講話,這頭剛發過情的大種豬。
昨夜與姐姐的徹夜狂歡,她可是聽了一整夜,這種暖未的戲碼,聽得她耳朵都快起繭子了,久而久之,也就沒什麼感覺了?
這女人競敢不理自己?瀟銳桀心中的怒氣不覺又開始升騰,“你給我站住。”
“我問你話,你啞巴了。”他繞上前,抓住她的手臂,由於他用力過猛,幽烯手中的驗孕棒就此甩出。
驗孕棒甩到了冰涼的地板上,殘破地摔成了兩截……
“啊!”幽烯想去撿,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男人的眸光已經死死地盯住摔破的驗孕棒。
顯然是吃驚不小,隨後有點欣喜若狂,他抖著手指握住幽烯的肩膀。
“你懷上了,是不?”
“是我的嗎?”男人接下來的話,讓幽烯一顆心更是抖瑟得厲害,這男人……她真的想一巴掌狠狠地對他刮過去,除了他,她至始至終就沒其它的男人。
可是,她狠狠地掐住自己的掌心,忍住了,默默地垂下眼簾。
她咬住紅唇,仍然不作聲。
“是我的嗎?”眸光暗沉了下去,全身僵硬著,他僅有的耐性被她全部磨光,握著她的嫩臂的手緊了緊。
“奕或是藍逝風那個孽種的。”這個可能性讓他的眼瞳漸漸染成紫紅,他狠狠地掄起拳頭。
“我說了,我給藍之間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她幽幽地回答出,即使是他冤枉她的情況下,也能平靜氣地細語著。
“藍,叫得可真親密。”
瀟銳桀血紅著雙眼冷嗤出聲,嫉妒成狂……
“想不想證明你的清白。”
幽烯不明所以,不知道他葫蘆裏又賣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