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瘋了
“穿上。”一件純白色的雪紡衫打過她的頭頂,飄落到藍色大床上。
“什麼!”幽烯不明白剛發泄完獸欲的男人要做什麼?
“給我去參加宴會。”
“為什麼?”她不明白,他從不讓她跟著他去參加任何一次宴會的.。
男人抬手瞟了一眼手腕上金光閃閃的天瑞士金表,要遲到了,他不耐煩地催促道。
“快啊!”
“你……出去啊!”見他盯著自己,她有些臉紅心跳。
“切,又不是沒見過。”這女人他白了床上的她一眼,抬腿轉身走出房間。
城市的夜晚還是充滿了囂喧,霓虹色的燈光,不停地縱橫交錯。
這是一場毫華奢侈的露天宴會,中心蓮噴花池中間的圓形水柱裏,噴出一圈又一圈白色的浪花,花朵飄向水池,穿透過特製的假山圓孔,滴降落水池,在池內五彩珍珠的映襯下,發出波光鱗鱗的五彩斑賴的漂亮波光。
服務生們端著頂級紅酒穿梭在人群中,交談聲嘻笑聲,不絕於耳,這就是上流社會,幽烯暗諷地凝望著那些衣著光鮮亮麗的人們,幽烯身著一件純白色的雪紡吊帶絲裙,把她清瘦的身材襯托的更是修長,她的眉、眼經過淡淡的修飾,上過唇彩唇形列是棱角分明,精致清純的五官,不含一絲雜質的眼瞳,端著一杯紅酒尤如一朵纖白的水仙,就那樣靜靜地凝在宴會的一角,也會吸引多數異性的目光。
瀟銳桀自從帶她來到這裏後,就把她涼在一邊不管,為什麼要她來?真是搞不明白?
“桀少!那女的是誰啊!”
“新床伴吧!”
不知從那兒飄來一場打趣的笑語。
幽烯感受到一道熾烈濃灼的眸光,她順著那道熱源看過去,就看到不遠處,一身暗紅格子襯衫,淺綠色休閑褲,一臉狂放的瀟銳桀端著紅酒,正與幾個看似企業小開的男人徐聲交談,而他們交談的內容不會是自己吧!因為,她發現他們都在看著自己。
“不過,這個挺清純的。”呂毅的眸光一直在幽烯曼妙的曲線上遊移,恨得奔過去,撕毀她身上的衣衫。
瀟銳桀瞟了她一眼,徑自抿緊唇喝著紅酒,沒有作答。
“桀少,你如果不玩了,到時別忘了賞給我啊。”鐵灰色西服的男人,象是見到幹幹淨淨的幽烯第一麵就喜歡上了,以前,桀少不要的女人,都會給他玩,這個也不例外吧!唇際牽起壞壞的笑。
聞言,瀟銳桀幽深的黑潭中一縷暗芒閃過,眼光如炬地凝向孤單地站在一角的幽烯。
“她不同……”瀟銳桀邪妄地吐出。
“什麼啊!你桀少不會來真的吧!”呂毅象是發現什麼新大陸似的尖叫。
“怎麼可能?”瀟銳桀嗤之以鼻,他怎麼可能愛上她?扯唇淡淡地笑開。
忽然,露天陽台的巨大液裏開始播放著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麵,一男一女伸出粉紅的舌頭火熱地交纏,“啊……”一些兒童不宜的畫麵載入後,整個宴會現場,鴉雀無聲後是尖銳的幾道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