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製一點嘛
暗黑的夜,夜霧迷漫,夜深了,卻迷亂了。
窗外漆黑的世界濃霧繚繞,象是暗藏著幽冥隱晦的詭秘,屋子滿室春色無邊。
昨晚,總共他要了她多少次,她是記不清了,她的姐夫象是一頭食不知足的野狼。
清晨,陽光緩緩地照射進來,幽烯靜靜地凝站在窗口,她已穿戴整齊,捂著心口凝神聽著浴室傳來的嘩嘩水聲,昨晚,這個男人幾乎沒給她什麼休息的時間,清晨又來了一遍,這兩千萬的一夜,真不是人過的,不知道其它“美香。”的小姐們是怎麼熬過來的?現在的她,感覺渾身的都疼,渾身象被重重的車輪碾過,儼然是受了一副酷刑,全身骨頭象散了架似的,隻是……她有些焦灼地擰了下眉頭,轉過臉,看著滿是折皺的床單,上麵的零亂顯示著昨晚的兩人的火熱交纏,刺眼的一片白色根本就見不到一絲血紅,昨夜,她沒有落紅,也不知道為什麼?
透過那道涼薄,霧氣升騰的玻璃門扉,男人模糊的高大身形,仍然是那麼狂放不禁,完美的身材沒有一點贅肉,胸肌一塊塊的,象是雕刻出來的似的,剛硬的輪廓很美,美得讓她迷戀到不能移開眼瞳的地步。
在她癡迷的呆望中,玻璃門轟然被一支強健的手臂打開,雲霧彌漫中,瀟銳桀圍著浴巾邁著長腿,大步跨出,水珠一顆一顆從他額際滑落,順著頸子滴淌到他結實的肩臂上,一咎短發濕濕地貼在額際,更是增添狂野的味道。
抬起頭,幽深的的黑眸,捕捉到方幽烯花癡一樣的木然神情,唇際緩緩勾出一記邪肆的笑痕,他不懷好意的笑,令她想起了昨晚兩人糾結在一起的畫麵,臉上即刻出現兩朵緋紅。
她站在那裏一聲不啃,他當然知道她在等什麼?轉身開了一張兩千萬的支票,帶著輕蔑的神情走到她跟前,狹長的眸子眼簾垂下,他比她足足高了一個頭,居高臨下地斜視著她。
“這是你昨夜工作一夜的酬勞。”譏誚地說完,把指尖薄薄的紙片硬塞在她的胸罩裏,刻意羞辱著她,還不忘下流地狠狠地在她胸口上捏了一把。
“從今以後,你就是名副其實的J了。”他玩世不恭的邪笑,眼視暖未地瞥了眼她肚子上血跡斑斑的呼痕,相當清楚一個女人,如果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美香。”的女人都是這樣為了家計慢慢鬱落的,走上紅塵這條不歸路的。
“隻要你告訴我,你姐姐的下落,我想我會拯救你的。”他慢條斯理地點燃一支煙,輕吸著,語調波瀾不興。“你……”他的話真的很傷人,她吸了一口氣,然後,聽到自己幹淨、利落的的聲音回答“我不知道。”
說完拿出胸間的支票看了看,悚然一驚,支票的右下方數據欄裏隻有一個一字,一千萬,怎麼?
“拍賣……會……上,不是說……好了……兩千萬的嗎?”雖是質問,紅著臉努力地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聲音明顯地在狠狠地瑟索。
不說他到忘記了,瀟銳桀眉眼一挑,麵色倏一沉“你不是,我給你一千萬,算是仁之意盡,要是別的男人,你恐怕是一分錢也得不到。”
這麼說來,她還得感受謝他的好心哪!這個無恥的男人,但是,她沒落紅卻是鐵一般的事實。
緊緊握住那張紙,這是母親救命的錢,心裏裝著母親,不想跟他計較,這種事,自己跳到黃河已洗不清,這就是女人的悲哀,不再理他,她旋轉身,疾步離開。
吐了口煙圈,煙霧在他身側繚繞不去,他深黑的瞳眸凝望著從門縫裏劃過身影,神情略顯陰沉,不說是吧!方幽烯,我多的是讓你會說的辦法,而且,她不是第一次,讓他心底莫名升起一股憤怒的情緒,尋思著她的第一次給了誰?是那個在拍賣會上給他對峙的男人嗎?
剛剛步出“美香。”的門檻,幽烯感覺一股火熱的源頭從她的腿間緩緩流出,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是處女膜破了,抬起眼,凝視著前方,苦澀地一笑,它的遲來讓她少得了一千萬哪!
忽然感覺下身就象是什麼噴湧而出,她的臉刷地雪白,眩暈陣陣襲來,她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去了醫院。
“小姐,你有點後位出血。”一位年紀大約在四十與五十之間的婦科醫生,一邊開著藥單一邊對坐在長椅上的幽烯說道“現在的年輕人不知怎麼搞的?稍微節製一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