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方向打的都很好,基本上沒有遇到什麼抵抗。
王縛的王府裏亂成一團,門口站滿了馬匹,全是各處來報的傳令兵。
王縛重重的拍著麵前的條案,大聲吼道:“都他媽的別吵吵了,都是十萬火急,都要援兵,哪裏來的援兵啊,先救哪裏,後救哪裏,軍師呢?”
軍師鄒通快步走進來,說:“哪裏都不能救!陛下,探子回報,兩支軍隊直奔咱們濟寧而來,為數有五萬左右,天黑前就能趕到城下!”
“什麼,這麼快!”王縛驚訝的說:“外圍的防禦都是吃幹飯的嗎,怎麼能放進他們,任由他們長驅直入?”
“全都打亂了!”鄒通一邊擦著頭上的漢,一邊說:“每個州縣都有人在進攻,對方來勢洶洶,還有好幾個州縣已經聯係不上了,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你不是說咱們隻要固守濟寧就行了嗎,羅成拿咱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現在又怎麼辦?”王縛焦急的說。
“我不是也是為了陛下您好嗎!”鄒通委屈的說:“先前羅成開出的條件實在是太低了,咱們隻要固守濟寧一段時間,讓他知道咱們的厲害,咱們就有資本和他談條件了!”
“現在呢?”
“我查過了!”鄒通說:“他們的使者死在了路上!”
“誰幹的?”王縛問道:“我不是說過兩國交戰不斬來使的嗎,要你放他們回去的嗎?”
“是您的小舅子幹的!”鄒通無奈的說:“那已經是兩天前的事情了,怎麼他沒有跟您說過嗎?”
“這個混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給我來人啊!”王縛一拳打在條案上,說:“把那個混蛋給我抓起來,送進大牢!召回外圍的兵力,羅成這次是跟咱們來真的,一定要守住濟寧!”
第三天的時候,外圍完全被清理幹淨,隻有不到六千人跑回了濟寧,裴元慶和雄闊海連續兩天攻城,王縛快要頂不住了。
聽完立李靖的彙報,羅成欣慰的說:“打得不錯,命令負責外圍的八支軍隊,不要擾民,分出兵力馳援雄闊海和裴元慶,讓他們日夜輪番攻城!”
王縛手裏隻有三萬多人馬,每天要麵對不停的攻城,士兵們很快就消耗幹了力氣,於第五天城破,王縛隻好領著一眾舊部投降。
看著跪倒在階下的王縛和他的手下,羅成喝道:“王縛,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封你當王你不願意,現在怎麼樣,後悔了吧?”
“罪臣不知天高地厚,有眼無珠,還望燕王贖罪!”王縛磕頭如搗蒜。
“後悔已經來不及了!”羅成說:“我不是沒有給過你機會,你自己不懂得審時度勢而已,拉人啊,把王縛和鄒通這兩名主犯拉出去砍了!”
“燕王饒命啊,殺使者是我小舅子,不是我的主意,我知道了之後就馬上把他關進了牢房!”王縛趕緊說。
“那就帶出來,一起砍了!”羅成道:“膽敢犯我天威者,雖遠必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