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病床前,白勝衝傅明寒點頭哈腰地打招呼,“傅少,您受傷這麼多,我才來看您,實在是抱歉,我不知道賈琳那個大逆不道的竟然敢做出那樣傷害理的事來。”
“上梁不正下梁歪,那不是很正常的嗎?”
傅母忍不住地嘲諷。
她一直是個優雅的女人,很少用那樣的語氣話。
但麵對傷了自己兒子的白家人,傅母連病房都不想讓他們進。
傅明寒怕自己母親生氣,找了借口,“媽,你去幫我問問主治醫生,我今能不能出院了吧?”
傅母知道他的用意。
吸了口氣,點頭答應,“好。”
臨走時。
又警告白勝,“我家明寒受著傷,你們別影響他心情,也別耽誤太久。”
白勝堆著笑點頭,“傅太太放心,我不耽誤傅少休息,幾分鍾後就走。”
傅母又冷哼一聲。
才出了病房。
白逍跟過去關上病房的門,返回病床前。
傅明寒重新拿出手機,解鎖。
也不看白勝和白逍。
沉默的氣氛裏。
白勝覺得空氣無端稀薄。
他暗暗吸了一口氣,又把剛才來的一路,在心裏醞釀的話過了一遍。
才開口。
“傅少,我那已經和賈琳那個賤人斷絕關係了。這是給您受傷的一點補償,望傅少您收下。”
白勝雙手遞上一張卡給傅明寒。
傅明寒看著他手裏的卡,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和不屑,“你覺得我缺你這點錢,還是覺得我們傅家缺錢?”
白勝幹瘦的雙手止不住的顫抖。
老臉上迅速地冒著一層冷汗,“傅少,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傅少因為賈琳那賤人受傷,我……”
“你自己的外孫女是賤人,那你的女兒是大賤人,你是什麼?”
傅明寒沒有慕少程那種淩厲的眼神。
但他身為傅家如今的當家人。
自有一股生的威嚴和高貴。
是如今的白勝不敢直視的。
“傅少,是我教女教子無方,他們才會傷害了秦姐和您。您和秦姐的感情真是世間少有,我今來見傅少,其實是想當麵跟傅少和秦姐道歉。”
“你還想見綰綰?”
傅明寒意味不明地問。
白勝立即點頭,“我知道秦姐是傅少深愛之人,秦姐對傅少也是深情似海。這些肯定很難過傅少的受傷,我是真心祝傅少和秦姐恩愛到白頭,子孫滿堂。”
“白勝,你少些沒用的,如果這就是你來見我想的話,你可以滾了。”
傅明寒突然就發了火。
寒涼入骨的嗓音令白勝心頭一涼。
白逍的眼底浮現怒意。
但抿緊了嘴角,沒敢開口。
“傅少,我不是沒用的,是真的覺得,您和秦姐才是生一對。為了秦姐您連自己的命都不顧,肯定不想把她讓給別的男人吧。”
“我想不想關你事?慕少程把你逼到懸崖邊了,還是他怎麼你了?你跑到我這裏來挑撥離間,覺得我會和慕少程鬥個你死我活,還是覺得,我會放過你……們白家?”
白勝被拆穿,不由得抬手抹了把淚。
“傅少,您誤會我了,我不是來挑撥離間。我之前的確找過慕少,但他傅少您是他的手下敗將。還您不顧生死保護的女人,不過是他的玩物。他真正愛的人是蘇姐,將來終會和蘇姐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