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老林張久遠傷勢很重,醒來之時,原本的小城沒了,此時變成了一個一個村子。
身邊的文官武將隻剩下荀諶、李進兩人。
“友若這裏是哪裏?”張久遠問。
“主公,這裏是莒縣石井鄉的一個村子,有五十多戶家人。您躺在床上一天一夜了,多虧了你自己隨身帶的金創散,康複得如此之快。”荀諶說。
“現在是哪一年?”張久遠看著古老村子,陳設是古代的,試探問問。
“主公,黃巾暴亂剛平息,現在是光和七年(184年)。”荀諶奇怪看著主公張久遠,肯定重傷之後引起不適。
張久遠一想,難道自己真的從遊戲穿越到了東末年了。莒縣石井鄉?那不是琅邪郡嗎?
“可能頭部被擊了,有些事情想不起了。”張久遠說。
“主公,我們經此一戰幸有李將軍一路衝殺,我們才得以逃脫出來。眼下沒有立足之地,盤纏沒有,黃巾起義四處搶奪村名也沒有糧食,我們三人得另想他法。”荀諶說。
“為今之計,我先去莒縣把拉車的馬匹賣了,尋個住處暫時住下再做打算。”張久遠說。
“友若有一計,莒縣乃琅邪王的根基所在,雖說琅邪國治所(漢代有很多小國,相當於一個郡,相當於現在一個市級市。)已經遷往開陽。
但是琅邪王根基還在莒縣,素聞琅邪王劉據嫡長子劉容甚是愛馬,治所開陽受到黃巾軍威脅,友若以為琅邪王必在莒縣。我們可以以馬相贈於世子劉容,投入其門下,日後必有益處,如今出身門第很重要,這樣主公以後就與琅邪王沾上邊了。”荀諶建議說。
張久遠一聽的確是個妙計,因為明年琅邪王劉據就掛了,現在討好正是好時機,要是等劉容繼承了琅邪王,再送就失去了意義了。現在相贈是最有利時機。
其實張久遠傷勢不是特別重,隻是仿佛一場惡戰耗盡所有力量,又被重擊了頭部,所以昏睡比較久。現在聽到了荀諶計策覺得這樣可行。
次日,三人與借宿的村民告別,三人三馬一車來到了琅邪國的莒縣。縣城不但在琅邪國數一數二大縣,即使在整個徐州,也是能排前五的。
琅邪國治所開陽受到黃巾軍、泰山賊的威脅,很多官員、大戶人家、商賈都遷到了莒縣來。
最終張久遠決定除了李現的一批駿馬留著,其他兩匹一輛馬車賣掉,送給琅邪王世子劉容一匹,一匹馬賣掉作為日常開銷所用。
“馬匹和馬車都賣掉了,日後友若隻能行走了。”張久遠很是擔心自身條件太差留不住兩大人才,日後麵對亂世自己將會寸步難行。
“主公不必憂愁,交好琅邪王世子,成為其門下,日後我們就有機會出任官員。”荀諶無所謂的說。
……
馬匹開價20兩黃金,最後以12兩黃金賣掉了,東漢末年一兩黃金=6兩白銀=6貫五珠幣=6000個五珠幣。糧食原本五個五珠幣,如今漲到了十五個五珠幣。
花了三貫錢租了一個小院子,買了酒菜三人海喝起來,三人何得有些高了。
“主公,明個置辦一身行頭裝束,別讓護院看門的看扁了,如今這世道,就是看出身門第。還有一事,主公你得換一換名字,不能起三字。”荀諶醉醺醺的說。
李進酒量好,加之五人體格很強,張久遠主攻李進,經過多次勸酒,李現也開始大舌頭了。
“主公,我李進呆在兗州濟陰郡乘氏縣,吃好、喝好,不知怎麼跑來琅邪國,拜在你帳下了,如今逃出了那個不知叫什麼來著的鬼地方了。可是我們沒有一兵一卒,這樣回家定讓族人嘲笑。”李進鬱鬱寡歡的越喝越起勁。
看兩人喝得差不多了,張久遠舉起一碗酒說:“友若、進先為兄一直視你倆為我胞弟,我們三人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借今日酒興,我們結拜為異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我今年虛長二十三為大哥,李進二十一為二弟(二哥)、友若十六歲為三弟。”
張久遠這突然話鋒一轉,其他兩人根本沒回過神來,於是有樣學樣、跟著學起。
三人草草結拜完,又說了一些沒譜的大話,迷迷糊糊睡著了。
張久遠可沒睡著,扶著荀諶、李進回房睡覺。
“二弟、三弟東漢的門第之見等級森嚴我是知道,我無名無威望你們家族肯定容不下我,你們也也頂不住家族的威逼利誘遲早會離我而去。
為兄隻能學著裝逼幾十年的劉備桃園三結義了,劉備就靠著坑蒙關羽張飛起家,張飛還帶帶資重金入盟。
為兄目前沒有一兵一卒,更沒有什麼皇室宗親名號,隻了解東漢末年三國的趨勢所在。但是沒有兵馬既然知道也是白搭,隻好借助二位的文武才華,開創基業,我們共圖大業。”張久遠小聲嘀嘀咕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