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護衛隊哪裏來的及反應,也跟隨著最先離去的人一起走了。
霾係陣地散去,能跪著的就隻有護衛長一人了,其他的護衛隊成員要麼直接死去,要麼隻剩下了一口氣,即使不補刀,也活不了多久。
護衛長看大勢已去,實際上是從來沒有過大勢,忍著臉上沙化的疼痛,開口:“你!你實在大膽。”他怒正圓目,臉上的沙子掉落,甚至能看到臉上的骨頭。
“不是我大膽,是你惹錯人了。”去天樣也在歎息,這群歸家護衛隊就是平時囂張跋扈慣了,以為任何人都會怕他們歸家的名號,確實小天弟怕了,所以我隻能滅口了。
去天樣右手拿著煙鬥,左手拿著金扇,一步一搖地朝著護衛隊長走起,若不是周圍充斥著護衛隊屍體,別人定會以為他在炸街。
去天樣還沒走到護衛隊隊長麵前,白藍天一發掌心沙就打到了護衛隊隊長的頭上,去天樣擰頭看白藍天,白藍天笑著說:“他把身上所有的元氣都撤去了,我猜測他可能是想著臨死反撲,正好我還有一招。”
“謝了。”去天樣其實也知道護衛隊隊長的陰謀,但因為絕對的實力在著,他不在乎,他也明白為什麼白藍天出手,若是所有人都是自己殺的,白藍天要是背叛自己,自己豈不是危險了,而領頭被白藍天殺掉,那二人就處在同一條竹竿上了。
去天樣又打開領域,自己跳了起來,扇子一扇,在所有的屍體和殘喘的身體上又補了一刀,出門在外,補刀是非常必要的。
“那個頭埋在另一個屍體下麵的人。”白藍天指著一個頭被一個屍體蓋著的人。
去天樣此時也緩緩落地,走過去一腳踢開上麵蓋著的屍體,下麵的人一動不動,但看傷勢,隻有身體受傷嚴重,頭部並未受到致命傷。
“你挺能忍啊。”去天樣將元氣彙聚在眼睛上,看到此人的身體還在微微的起伏,真以為自己能跑掉呢。
那人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轉過頭來看去天樣,“我不會把你們倆說出去的,放過我吧。”
去天樣當然是不想放過他,但是白藍天阻擋住了想要繼續釋放技能的去天樣,“別著急,我們不是惡魔,也不是屠夫,隻要保護好我們就行了。”
白藍天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看著地上趴著的人,忍痛已經讓他咬破了嘴唇,白藍天歎了一口氣,“把元海打開!”
那人隻得照做,打開了元海,一個微弱的木係元氣位於元海中間,看來他隻剩核心元氣了。
“二十五天賦,木係,氣徒四段,年齡?”白藍天看著他的元海,緩緩開口。
“三十歲。”那人咬牙忍痛,硬是不發出一點聲音。
白藍天點頭:“你是學院出來的吧,十六歲進學院,二十六從一年級被開除,十年時間你就修煉到了氣徒四段?”
白藍天遞給那男人一個止痛藥,把酒灑在那男人身上,“這是止痛藥,先回答我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