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黃師傅的話,那幾個小子不說話了,但黃師傅還是看到有人撇嘴。
“黃師傅,別這樣,我也隻是普通人,一切還得看今天的測試。”白藍天連忙勸住黃師傅,以他對黃師傅的了解,如果要整治這幾個人,可能最近幾周都看不到這幾個人了,要是問他們去哪了,隻能說兩個字——床上。
黃師傅也是被勸住了,雖然說武館不屬於任何一個家族,但在每一個家族領地時,還是要對那個家族有所尊重,“行了,今年十六歲的過來排隊吧。”
之間那群小孩中走出來了一個人,正是鐵柱,鐵柱摸摸頭,不好意思的笑:“今年好像就我和藍少爺。”
白藍天和這群小孩混的還算可以,拍了拍鐵柱的肩膀,但沒想到很多白色的粉末跑了出來,白藍天忍不住了,“鐵柱,你是把衣服放在你家的麵缸裏了嗎?怎麼這麼多麵粉。”
“嘻嘻,還不是我的鍛體程度比我爹、我娘的都高,他們天天讓我揉麵揉的嘛。”鐵柱解釋到,之前黃教練說的鍛體六層的就是鐵柱了。
這時候,門外傳來馬叫的聲音,根據白藍天的判斷,這匹馬應該是一批最優質的馬,不出意外,應該就是武館的上級來了。
黃師傅連忙跑出門外,幾個小孩也跟著黃師傅跑出門外。之間黃師傅給那個中年壯漢牽著馬,還諂媚地笑著:“今年能不能放低標準,讓我這裏多一個去上麵的孩子。”
那個中年男人一臉嚴肅:“不是我定的標準,都是高層定的,隻要資質超過二十,就可以去學院了。”
聽到中年男人的話,黃師傅這才放心了,以他這麼多年的了解,藍家就沒有資質低於三十的後輩,這樣說來,白藍天是必然可以進學院的,就是不知道鐵柱可不可以。
黃師傅將馬拴在了武館門口的柱子上,伸著手把中年男人引到了武館裏。雖然幾乎每年都要來這個小武館一次,但中年男人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嫌棄,“老黃啊,你這裏太破舊了,以你的鍛體九段完全可以去其他地方,雖然當不成總教練了,但總比在這破地方強。”
“別這麼說,我可舍不得這裏的弟子們。”黃師傅在這一方麵是不妥協的,因為他知道要是自己離開了這裏,上麵武館就不可能再派人來這兒了。
“就是你們兩個吧,誰先來。”中年男人看著鐵柱和白藍天。
“我先。”鐵柱搶著跑到前麵來。中年男人也沒有生氣,因為沒有測資質前,每一個人都可能成為將來的一方強者,沒必要去招惹這些人。
中年男人拿出一口小鼎,對鐵柱說:“把手放進去。”
鐵柱自然知道流程,因為在過去的十幾年裏,他每年都能看到別人測資質,所以並不恐懼,反而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期待。
鐵柱把手放進小鼎,裏麵從小鼎周圍冒出一些藍色的光點,鐵柱趕緊開始數,黃師傅、中年男人、白藍天和旁邊的一群小孩都開始數。
“十九?”一個小孩說。
“明明是十八,數都不會數,還來練武,趕緊跟著你爹去後山砍樹吧。”另一個小孩嘲諷說十九的小孩。
黃師傅此時有點激動,忍住再數了一遍,“是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