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長老誇讚,隻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先將共濟會的事情整肅好。”震天微微鞠躬道。
火子點了點頭,對金寅道:“兄弟,功勞是必記的,但就如震天所言,當務之急還是先將共濟會的事整肅好。”
“兄長說的是。”金寅點了點頭。
“路堂主,你那天的遭遇,我土兄弟都已經跟我們說了,血殺總部的精英殺手算起來起碼有幾百人了吧,但為何卻在短短的功夫就被別人給攻破了?老堂主白龍也不幸身死人手。這個我想聽你好好的說一下,為什麼他堂主沒有出來,你倒是出來了?”火子看著路建英,眉頭微微有些發皺。
“長老,一切都怨屬下!”路建英站了起來,麵朝火子單膝跪地,表情很是沉痛:“對,我當時的確是不應該走,我應該留下來,就算是死,我也要和堂主死在一起!長老,您想怎麼處置我都可以,我毫無怨言!”
站在路建英身後的血殺僅存的幾名殺手全都站了出來,憤憤不平道:“長老,這不是路堂主的錯,是老堂主嚴令他離開的,老堂主是想為血殺保存最後的骨血啊,若是路堂主一意孤行的留在那,那隻會多出幾具屍體而已,親者痛,仇者快啊!”
“大哥,這事不能怨他,那種情況下也隻能這麼做,否則的話真就全軍覆沒了。”土辰轉過頭來,對火子說。
“哎,其實我也明白,可心裏老就順不過來。”火子苦笑著搖了搖頭:“你起來吧,這事的確不能全部怪你。”
“長老……”
“你既然是血殺的新任堂主,那就要好好履行堂主的職責,不要辜負老堂主的期望,明白?”火子望著路建英。
“屬下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以報道老堂主的知遇之恩!”
“好了,你起來吧,說說當時的情況,那些騎士是在怎樣的情況下以少勝多,將血殺堂口攻下來的?”
“謝長老。”路建英站了起來,回到位置上,於是將當天的情況詳細的講述了一遍。
眾人都認真的聽著,深怕錯過什麼細節。當路建英說完後,眾人的眼睛全部望著幻燈片上的騎士。
“他們的盔甲果真那麼厲害?”水卯疑惑的自言。
“不錯,確實很厲害,以我寒鐵軟劍如此鋒利的程度也隻能刺穿他們脖間最薄弱的環節,身上那層厚重的盔甲根本刺不進去。”土辰長老麵色凝重的說。
“這就是我們為什麼這麼多人卻不是他們少數人的對手了。”路建英無奈的搖頭:“他們的盔甲實在是厲害無比,我們的子彈根本射不透,而他們卻能闖到我們中間肆無忌憚的大開殺戒。”
“這個……確實是一大難題。”火子長老的眉頭都擰成一個疙瘩了。
眾人都陷於沉默當中,思索著這個曠世難題……
短時間內,一個又一個主意浮現在每個人的心頭,但馬上又被否定,主意雖然好,可是又沒有能力來實施,就比如說土辰長老雖然能以一秒十吧,可是也隻有到達他這種實力的人才有這樣的能力,沒有這種實力的人,就算知道對方的薄弱環節,又或是擁有鋒利無比的寒鐵兵器,但是卻沒有能力去完成最終的刺殺啊!
半晌,南平說話了,他望著坐在上首的五大長老,沉思片刻,終於決定以大局為重了。他看著正中間的火子長老,說:“我推薦一個人,他應該有辦法。”
“誰?南平堂主若是有好的人選,就請速速說來,我等洗耳恭聽!”火子興奮的拍了下扶手。
“夜魄。”南平不急不慢的說道。
“夜魄?他不是早就銷聲匿跡了嗎?”林飛疑惑的看著他。
南平神秘的搖了搖頭:“他現在一個偏遠的地方,過著神仙一般的生活,逍遙自在,無拘無束,不願參加血腥的黑道生涯了。”
“就憑夜魄?”火子搖了搖頭:“恐怕不太現實,那些騎士可是一窩蜂的出現,誰知道下次他們又會出多少人?僅僅依靠幾名高手就想製住他們,這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