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啦?好好好,算小弟錯,小弟自罰一杯。”小韋也不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話我也不想說太多,今天就在這裏做個了斷,你年紀輕輕居然就當上了就血殺在京城的負責人,想必說出的話也是有分量的,我今天隻要你一句話,這後海,你到底想怎麼樣。”最後的話,張哥幾乎是一字一句說出來的。
“很簡單,後海的酒吧,我們血殺要占八成。”小韋輕描淡寫的說。
“你這是想逼我呀。”張哥看著他說。
“不是逼不逼的問題,這是現實問題,小弟我也不想和您這位前輩對著幹,但是上麵的任務確實不能不完成。”
“行,嗬嗬。”張哥不怒反笑:“這麼說來,咱們今晚這杯酒算是喝到頭了。”
“哎,既然如此,我也無話可說了。”小韋歎了口氣。
“那就別怪我無情了!”老張狠狠的說,“兄弟們,今兒晚上好好動作動作,讓他們血殺也知道我們夜鷹不是好惹的!”
可是,話音一落,除了身旁的幾個心腹親信站起來外,其餘眾人,居然沒有一個站起來!而反觀對麵的血殺眾人,卻齊刷刷的一致站起來!
“你們幹什麼!腦袋生蛆了嗎!”張哥扭過頭去,衝一幹人等吼道。
可是下麵眾人卻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別忙活了,他們現在都已經是我們血殺的人了。”
“什麼!”張哥震驚無比!
“繼續在夜鷹呆下去,受損失的隻是他們自己,這是個充滿物欲的時代,什麼忠心耿耿的都是些糊弄人的屁話。”小韋抿了口酒,饒有興致的看著震驚且憤怒的張哥。
“罷了罷了,爹死娘嫁人,隨便吧。”張哥沒有再多說什麼,他心裏跟明鏡似的,堂裏的待遇是一天不如一天,殺手們的報酬被總部克扣的已經微乎其微了,也難怪他們會“反水”。
張哥又看著站在身邊的幾個心腹:“你們幾個?”
“大哥,什麼都別說了,要不是夜鷹接納了我們,我們現在也許還是下崗在家待業的失業工人,哪有今天的生活?知足者常樂,生活的不錯就行了,要那麼多錢又有什麼用?人要有良心,沒有良心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站在張哥旁邊的一個比較年長的人說道,同時還用一種鄙視的眼光看著那些坐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的人。
“夠了夠了,廢話也甭多說了,今兒這事到底該怎麼解決?”小韋被他們說的有些不賴煩了:“是你自己繳械還是讓小弟幫一把?”
“哈哈哈……”張哥大笑幾聲,接著聲音變得寒冷:“憑你們就想把我張某人給怎麼樣?真是癡心妄想!”
“那就隻有看到底會怎麼樣了!”小韋把酒杯放到桌上,接著聲音也是轉寒:“弟兄們,哪個若是能活捉他的,就負責這後海以後的局麵!”
誘人的條件一經拋出,所有的人都沸騰了!後海,這可是個會下金蛋的酒吧街啊!
本來還對張哥有所畏懼的人,現在全都將恐懼拋之耳後,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是千古不變的法則。
張哥望了望跟在身旁的幾個心腹:“我張某人跟隨夜魄南征北戰這麼些年了,還從沒遇到過今天這種惡劣的局麵,你們能不畏生死,站在我這邊,張某人代夜鷹謝謝你們!”說完,便拔出配槍。
“今天血戰到底。”幾個心腹也隨著拔槍候戰。
眾殺手嘍囉們見主角已經拔槍,於是都將各自的槍械拔出。頓時,在場所有人都人手一槍。
其他的食客一見這場麵,頓時都慌了神,連那些喝酒劃拳不亦樂乎的花花公子們也都傻了眼,嚇得屁滾尿流的連忙離開。
幾個人對付幾十個殺手,場麵是極度的不平衡。但是殺手們明白,這位張哥曾經跟隨夜魄多年,槍法有著獨到的一麵,否則也不會被委以執掌京城夜鷹事務的大權了。
街上已經空無一人,酒吧的老板也都躲到裏屋去了,雙方的頭目他都認識,他可不想卷入這場生死之戰,在這些老板們的字典裏,沒有忠心於哪一家勢力,哪家強他們就跟哪方……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家酒吧,一個身著黑色T恤的男子正舉著一杯白酒,雙眼怔怔地望著杯中之物,正處於發呆之中。
“先生,本店馬上就要打烊了。”服務員站在桌邊,又一次催促道。
“厄……急什麼急,又不是沒錢給你!”男子先是打了個嗝,接著不賴煩的再次揮了揮手。
“您不急,可我們急啊,外麵黑幫火拚,我們還想保條小命呢!”服務員簡直快哭了,外麵的氣氛已經完全崩潰了,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槍戰,店裏的客人也都走得一幹二淨了,現在就剩一個喝的爛醉如泥的家夥賴在這不願走,這不是急死人嗎?子彈可是不長眼的,要是打進來,那可就倒黴到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