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樸雅致的房間裏,有著一支紅燭,昏黃的燭火激烈搖曳著,像是經曆暴風雨一般。
淺白一個翻身將陳生壓在身上,一手摁著起伏不斷的胸口,一手壓在陳生的胸膛支撐著那嬌弱迷人的玉體,不讓她倒下,香汗淋漓的她吐出些許歡愉而又疲憊氣息,可還沒換好氣,她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你活該。”
聽到陳生又被水澤罵,她忍俊不禁,笑得花枝招展。
陳生的臉黑得跟鍋底一般,“這還是多虧了你的妙計啊。”
這還得從水澤剛住進陳生的府邸時,開始說起。
淺白淺夜與水澤間的氣氛尷尬,陳生又如何看不出來,他冥思苦想,想要緩和淺白淺夜跟水澤之間的關係。
連女孩心思都猜不出來的陳生,又如何能改善她們之間的關係呢。
這時,淺白知道了陳生苦惱,願意相助並給陳生出了一個“妙計”。
於是乎,在次日,入夜時分,水澤回到房間,卻發現房間裏的不止陳生,還有淺白淺夜。
這就是淺白的方法,大被同眠。
淺白的理由非常充分,水澤跟她們之間之所以會有間隙,那是因為缺少共情點,以及沒有進行深入的交談。
如此一來就必須要製造共情點,以及近距離接觸的機會。
結果是,水澤被當場氣笑了。
陳生受到一頓堪稱慘痛的教訓。
“不用客氣,為少爺排憂解難是我應盡的本分。”
淺白都笑哭了,像是沒聽出陳生的反話,而是接受陳生的誇獎一般,還得意的揚了揚雪白的下巴。
實際上,淺白用的的確是一招妙計。
不是大被同眠,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出了大被同眠的這檔子事後,水澤當然不可能任由陳生胡來。
大被同眠絕對不可能,但要陳生趕走淺白淺夜那也不可能。
那就隻能跟淺白淺夜去商議陳生的歸屬問題,不得大被同眠,隻得單獨服侍外,還有劃分好各自的日子等等。
這些都是她們之前避之不及的事情,當把這些東西擺在台麵上講清楚之後,反而更加輕鬆,也讓淺白淺夜跟水澤找到了新的相處方式。
這其中作為共同敵人的陳生,也有起到凝聚的作用了。
從結果來說,淺白做到很好,隻是把陳生作為了“犧牲品”,不過這“犧牲品”,陳生當的也心甘情願。
他絕對沒有任何懷恨在心的意思。
但,淺白此刻那得意洋洋的樣子,實在是讓他惱火,他定要好好教訓淺白一頓才行。
就當陳生要將淺白“就地正法”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打斷了陳生的“執法”。
“誰?”
“少爺是我。”
“淺夜?”
淺白一臉疑惑,大晚上的淺夜來這裏幹嘛,難道是饑渴難耐,忍不住了?
她掙脫陳生的魔掌,草草披了件衣裳,便來開門。
“你怎麼穿成這樣!”
淺白衣不蔽體的樣子,讓淺夜俏臉一紅,忙往左右顧盼,深夜的府邸靜悄悄的,並無一人,倒也不怕春光被窺。
再者,陳生的府邸,下人並不多,除了淺白淺夜之外,就是一些供淺白淺夜使喚的侍女,罕有男人出入,正是知道這一點,淺白才這麼如此的隨意。
淺夜可沒有淺白這麼大大咧咧,這打扮,風一吹,什麼不該看的地方都看到了,雖說府上除了陳生外,沒有其他男人,但也不能這樣穿啊。
“快,快進去。”
淺夜忙推著淺白進入房間,關上房門。
“少爺!”
淺夜突然大叫一聲,雙手捂住眼睛,滿臉通紅。
來人是淺夜,陳生當然沒有什麼好避諱的,就那麼一絲不掛的進入了淺夜的視線。
“淺夜,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嗎?”
陳生問道。
淺夜不是淺白那種莽撞的人,既然淺夜深更半夜前來,定然有因,再加上敲門時,淺夜語氣急促,陳生斷定淺夜定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