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蘇流瑾就露出了淡笑,雖然Lason回家了,但是和江澤雨還是有聯係的,兩人關係現在是越來越好了,對於自己弟弟有個好朋友,蘇流瑾還是很高興的。
看樣子,待會兒要給Lason一個電話,告訴他江澤雨來了。不然,照她的猜測,澤雨那小子肯定沒有事先和Lason說,要知道那小子最喜歡學他的小叔了。
想到江辰逸那忽然的到訪,蘇流瑾便能夠想到江澤雨對Lason估計也是這個打算,嗯,待會記得打電話。
江辰逸在說出江澤雨也來了後,便知道蘇流瑾會問什麼了,他還真的有些不明白,蘇流瑾現在對澤雨是越來越好了,這是為什麼呢?
轉眼又想到了蘇流瑾的那個弟弟,估計是因為那個小子,絕對是那樣的,將洗好的碗遞給了蘇流瑾,道:“去了吳叔家。”
吳叔便是之前來接蘇流瑾的那個吳嫂的丈夫,兩人都是江家的人,一直住在美國,替江辰逸看房子,原本江辰逸是想要他們來照顧蘇流瑾的,但是被蘇流瑾拒絕了,此後,便沒有再說起了。
蘇流瑾聞言,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以江澤雨和吳叔家的關係,會去他家也是說的過去的,可能是小時候便關係好吧!蘇流瑾如此猜測著。
解決了江澤雨的事情,江辰逸也將碗洗好了,將最後一個碗遞給蘇流瑾,自己則是將水池裏的水放幹,然後將手套脫下,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等蘇流瑾將碗都擺放好後,兩人便出了廚房,江辰逸直接進了臥室,打開衣櫃,看到自己的衣服都已經擺好了,眼底滑過一絲笑意,拿出洗澡要穿的睡袍後,便進了浴室。
蘇流瑾則是將進了書房,將下午從醫院帶回來的資料,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慢慢的看著,是不是的寫寫畫畫的。
等到江辰逸從浴室出來時,來到客廳沒有見到蘇流瑾,有些奇怪的皺了皺眉,手裏拿著毛巾,邊擦著頭發,邊朝書房走去。
輕輕地將書房的門給打開,走進去,便看到蘇流瑾正坐在書桌前,認真的看著手裏的資料,江辰逸見狀,慢慢的走了過去。
蘇流瑾奮筆在寫著什麼,完全沒有察覺到江辰逸的進來,直到一滴水滴在了她的手臂上,蘇流瑾才反應過來,微微皺起眉頭。
轉臉,便看到江辰逸手裏拿著一條毛巾,穿著睡袍,頭發濕濕的推著,水珠在發尾落下,滴在他那白色的睡袍上,便不見了蹤跡,偶爾有幾滴則是滴到了地上。
蘇流瑾見狀,眉頭不由得皺起,語氣帶著責備,“怎麼擦幹?”說著,便起身拿過他手裏的毛巾,將他拖到旁邊的椅子上,讓他坐在。
“不用吹風,又不擦幹,想要感冒啊?”蘇流瑾有些不滿的說著,但是擦拭著頭發的手,卻非常的溫柔,慢慢的,輕輕地。
江辰逸靠在椅上,嘴角上揚,眼裏全是滿足,沒有說話。如果不這樣,怎麼引起你的注意呢!江辰逸微微垂著眼睛,手指在椅子上,輕輕地敲著。
見江辰逸不說話,蘇流瑾則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慢慢的說道:“最近可能沒有什麼時間陪你。”說完,便發覺江辰逸那敲著椅子的聲音,停下了。
抿了抿嘴,蘇流瑾手輕柔的給他擦拭著頭發,語氣輕輕地說道:“最近在弄一個研究,對我很重要,會很忙,所以……”
聽著蘇流瑾的話,江辰逸原本微揚的嘴角,此時已經緊緊地抿著,雖然仍是一副冷漠的表情,但是,眼底不滿的情緒確實真實存在的。
聽到蘇流瑾那滿含抱歉的話語,江辰逸身上原本冒著冷氣,此時也已經消散了。在蘇流瑾還沒有反應過時,便已經抱起了她。
扯過蘇流瑾手裏的毛巾,直接扔到一邊,低頭便深深地吻著蘇流瑾,霸道而又猛烈,好似在傳達著自己的不滿。
原本被嚇著的蘇流瑾,在感受到他那不滿的情緒時,在心裏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接著,便伸出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放鬆自己的身體,任由癡纏著。
對於蘇流瑾那順從的乖巧,江辰逸稍稍平息了下怒火,原本暴虐的纏吻,此時,也已經變得柔情萬分,帶著憐惜,輕輕地親吻著。
摟緊蘇流瑾的腰肢,江辰逸便走出了書房,朝著臥室走去,進了房間,伸腳勾住門板,一個翻轉,便將門給關上了,也鎖住了一室溫情軟玉。
一大早,Alex便早早的來到了醫院,他原本是想要去蘇流瑾樓下等她的,但是想到昨天遇到的那個男人,他的右手邊下意識的疼痛,於是,他便來了醫院,等著蘇流瑾。
在辦公室裏左等右等,看著手腕上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發現仍是空著座位,Alex的心裏有些煩躁,有些緊張,以及期待。
終於,在Alex不知道是第幾次起身時,辦公室的門,終於有打開了。Alex緊張的望著緩緩打開的門,見到蘇流瑾進來後,心裏鬆了一口氣。
快步走了過去,“嗨,蘇,早!”Alex聲音仍如以往的柔和,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好似和以往沒有不同,但是,仔細看得話,便能夠看到他眼底的黑眼圈。
蘇流瑾淡淡的應了一聲,便轉身朝自己的座位走去,平時很精神的眼睛,此時有些疲憊的搭著眼皮,不似以往的精神。
站在蘇流瑾身後的Alex,此時臉色非常的不好,原本那溫柔的笑容,此時已經看不到了,雙手緊緊地握著拳,眼底是濃濃的暴怒。
他的眼睛一直盯著蘇流瑾,但眼神卻不似往昔的溫柔,在那白皙的後脖頸,現在正印著一枚紅豔豔的印跡。
作為一個正常的人,還是一個男人,Alex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了,他沉著臉,慢慢的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一聲不吭的低著頭。
而當事人,蘇流瑾則是歪著腰坐在椅子上,心裏狠狠的罵著昨晚那個死男人,真是個禽獸,而這個禽獸,此刻,正滿足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做著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