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消息,江辰逸自然不會有好心情了。在去醫院的路上,便叫懷瑾瑜調查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江澤雨不是回S省去了嗎?怎麼會在這兒忽然被送進醫院去。

而且,江澤雨到底是因為什麼進醫院的,現在他也不知道。現在隻能夠先趕到醫院,了解下情況再說。不過在這之前,他還是有事情要做的,就是給大嫂打了電話,告訴澤雨在自己這兒,省得她擔心。

至於,江澤雨現在的情況,他沒有說,畢竟自己現在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說了,反而會讓她更加的擔心。隨即又想到江澤雨,這小子真是不省心,總是能夠整出點事情來。

當江辰逸到了醫院時,江澤雨也進了病房,隻是此時他睡著了。得到了醫生的允許,江辰逸便走了進去。看著睡著了的江澤雨,江辰逸歎了口氣,這小子也就這個時候好點。

走過去幫他把被子給蓋好,緊了緊被角,起身,便聽到了腳步聲。轉身,便看到江浩宇走了進來。望了一眼睡了的江澤雨後,便示意江辰逸跟著他出去了。

“大哥,澤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江辰逸走到外麵,便開口問道。聞言,江浩宇歎了口氣,說道:“跟人打架弄的,打著打著,不小心就被人一拳頭給打倒了,然後就這麼暈倒了。”

聽到江浩宇說完,江辰逸的臉色換個不停,最後抿著嘴說道:“一拳頭給人打暈了?”帶著一絲不相信,這小子沒這麼弱吧,要知道他可是老爺子親自給訓練出來的,就這個樣子給人砸暈了,那也太丟人了吧。

看到江辰逸如此憋悶的樣子,江浩宇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其實他的心裏也是不舒服的,打個架還打進了醫院,自己的這個兒子也太有本事了!想到之前送進來的時候,自己還以為怎麼了,結果卻是這麼個消息。

這個結果真的讓他很無語,如果不是臭小子睡著了,他肯定是要再將他揍一頓的。而江辰逸對此,也是無語的感覺。他這得是多少人一起打架,才能夠被人打暈啊?

之後,江澤雨醒來後,便被自己老爸給狠狠地批了一頓。其中的重點是小孩子不能打架,打架是不好的行為,然後便是開始教育了。好不容易等老爸說完,走了。

結果,後腳跟著進來的是自己的小叔,看著小叔那麵無表情的臉,江澤雨咽了咽口水。心裏怕怕的,要知道自己之前是答應回S省的,哪知道會變成這個樣子呢,話說,他其實很可憐的好不。

無論他多麼的怨念,小叔還是跟他開批了。江澤雨被批得一無是處了,將他內心那飽滿的信心,硬是給打擊得很骨感。最後目送小叔走的時候,得到了一句讓他內牛滿麵的話。

出院了後,還有著一頓戒尺等著他呢!聽到這個江澤雨的臉色就大變啊,要知道他這輩子最怕的就是戒尺和雞毛撣子了。戒尺削得很好,打起人來也很疼。

最讓他鬱悶的是,這個戒尺,還是他自己親手削的。他哪知道是為他準備的啊,那時還很得意洋洋的趕工呢!早知道他就應該就戒尺給扔進火堆裏,燒了省事。

江辰逸瀟灑自得的走了,留下了江澤雨風中淩亂了。

江浩宇現在是沒有時間關心兒子了,因為他要做一起大手術了。是為了嚴老的侄子做的,那孩子自己也見過,是個好苗子,可惜忽然就得了這麼個病,真是無奈啊。

隨即,江浩宇又想到了那讓自己不省心的兒子,忽然覺得有些安心。至少他是健康的,雖然頑劣了些,皮了些。但本質還是很不錯的,這麼一想他又有些安慰了。

隻是他沒想到這個手術的方案是一個在校學生寫的,這個消息讓他驚訝好久。在校學生呢,那有多大啊,難道現在的學生都這麼厲害了,還是自己真的落後了,技術退步了?

從嚴老那裏得知那個學生是一個女生,叫蘇流瑾。他感到有些詫異,沒想到是個認識,腦中便想到了蘇流瑾的樣子。不由得感慨了,真的是一代新人換舊人呐!自己也上年紀了……

不過,為自己心酸的同時,有感到欣慰,現在基本上很少見到這種天才級別的學生了,何況還是個女生啊。是個好苗子啊,希望別長歪了。

書法比賽後,蘇流瑾便沒什麼忙得了,至於去旁觀手術,現在還沒得到通知,不過她猜也快了吧。休息了一兩天後,她便接到了嚴瑞淵的電話,告訴她明天就要動手術了,要她到時候按時到。

聽著嚴瑞淵那掩飾不住的得瑟,蘇流瑾知道老爺子這是故意的,為之前自己拿了他的一本書,而在收拾自己呢!不過,對此,她沒什麼感覺,反正自己得到了想要的就好,這些事情對她來說,沒所謂。

應聲,表示自己知道了,也會按時到場的。掛了電話後,蘇流瑾便泡了一杯茶,坐在沙發上,慢慢的品嚐著。茶的幽香,總是能夠讓她靜下心來,很能安撫她的情緒。

對於明天的手術,蘇流瑾不擔心,自己能夠做的,已經都做了,如果還是不能夠成功,她也無話可說了。不過她相信手術是會成功的,畢竟那是自己的心血啊!

而且,她還去看過嚴老爺子的侄子,確定了他的病情,確實是自己所研究的病。因而,對於手術她更加的有把握。

第二天,蘇流瑾的鬧鍾將她給鬧醒了,坐起身子,將閉著的眼睛給睜開了。呆呆的望著身上的被子,過了一會兒,蘇流瑾整個人便清醒了。蘇流瑾早上剛醒來的時候,是很不在狀態的。

從浴室出來,就直接進了廚房,弄了份早餐。邊吃邊看著早間的新聞,聽著一些時事,看著某些漂亮的廣告麗人。

將自己有些沉悶的心情,給弄好了後,蘇流瑾便提著包包出門了。看著車庫裏的車子,想了想,便坐上了那輛銀色的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