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帶著探究、疑惑、還有些自己看不出的一些意味。雖然自己和韓依人也許是自己想多了,但是自己心裏還真的不確定,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要幹什麼,而且,如果他真要對小澈做什麼,自己好像也沒有什麼能力能阻攔。

先不說自己沒有證據證明他會有什麼不好的舉動,就算有,自己能抖得過他,那家夥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簡單的人,肯定有倚仗。那自己能做什麼?不做什麼又感覺對不住韓依人和韓澈。

蘇流瑾皺了皺眉,隨即,又展開了。這不是還沒什麼事情麼,自己就在這兒瞎擔心。隨即又想,要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能幫到什麼?人總是要未雨綢繆啊!

搖了搖頭,蘇流瑾暗暗唾棄自己的猶猶豫豫,什麼時候自己成了這樣了。從前自己做事都是很果斷的,幹什麼都不猶豫,並且在段時間內分析事情對自己的影響。怎麼現在成了這麼個猶豫不決的人了,好像是從穿到這具身體上,就好像這般了。

難道是因為這具身體原本的意識或者習慣思維?想到這兒,蘇流瑾的臉色很不好看,眉頭緊皺著。暗自鄙視自己,好歹自己也是學醫的,什麼時候還怕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不管是什麼原因,總之現在是自己,以後也會是自己,想怎麼樣都是由自己決定的。蘇流瑾想通之後,心情好了很多,而關於那個男人的事情。

蘇流瑾覺得還是先小人好了,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麼!那個男人和他身邊的人,他們說話的方式,行為,都讓蘇流瑾有種熟悉的感覺。在蘇流瑾想了又想的情況下,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了。

前世,蘇流瑾是醫學的權威,還是個天才。來找她治療的人,數不勝數。其中不乏一些黑道人士,就算你再厲害,還是無法抗拒得了病魔的威脅。這也是黑道中人,一般不對醫生下手的原因,誰沒個病痛的。

蘇流瑾作為一個知名的醫生,當然見識到的人也是形形色色的,前世,她就為一個黑道的人看過病。雖然見到他的時,因為生病的原因,讓他隻能躺在床上,臉色也很蒼白,但那迫人的氣勢,還是存在的。

在為治療的期間,蘇流瑾也就更加的見識到他的勢力以及手段,因而,她才會對今天看到的那個男人感到奇怪,雖然一身正裝,但給人的感覺跟曾經她照看過的那個老大很相似,想來,他十之八九也就是這樣的存在了。

想明白後,蘇流瑾的臉色有些難看,這樣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對與之毫無關係的人有特別的反應,但他今天最後看向韓澈的眼神,還是讓蘇流瑾不能忘懷。

想了想,蘇流瑾還是掏出了手機,翻了翻,帶上耳機,撥了一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