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死裏逃生(1 / 2)

夕陽下,寧靜的田間小上,一輛老舊的馬車緩緩前行,兩邊是一望無際的水田,三三兩兩的姓結束了一天的農忙,正在準備家。馬車上,車夫睜大圓溜溜的眼睛,不停地四周搜尋著麼,一手緊握韁繩,一手偶爾抬起,用鞭子驅趕著那一匹拉車的瘦馬。車棚裏,一少年,十歲出頭,時不時揭開車窗簾,趁著天還沒完全黑,看一眼外麵的風景。一中年男子,瘦削的臉龐飽經風霜,眼露精,注視著前方,一言不發。一老,十多歲,雖衣著簡樸,依舊氣度不凡,正在閉目養神。

少年從記事開始就跟隨父親逃亡在外,幾年的時間裏,不斷有人追殺他們,不斷有人死去,母親,大哥,二姐,還有趙叔,王叔等等,死了太多人了。可是為麼要逃亡呢?為麼總有殺不完的壞人呢?少年無數父親尋答案,父親總是告訴他以後就會。

就在剛才,看著太陽快落山了,按照慣,一行人從藏身的山洞裏踏上了又一晚的逃亡。剛開始,少年還能沉下心來坐在車裏,用偷看車外風景的辦法悶,可隨著太陽隱沒在群山之間,黑暗籠罩大地,也就能借助微弱的月勉看腳下的了。無聊感充滿了全身,父親永遠在閉目養神,馬遠山永遠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眼睛、耳朵時刻過濾著四周傳來的何況。少年張嘴要跟馬遠山說話,抬眼看到他凶狠的眼神,又消了這個念頭,好下腰間父親給的玉佩把玩起來,不不覺竟又睡了過去。夢到母親,大哥,二姐都在自己招手,呼喚自己,可就是怎麼也跑不到他們身邊,少年越跑越急,眼看母親他們就要走了,少年大喊一聲“母親等等”,卻恍然間醒了過來,驚得一身汗。父親睜開眼看著少年,馬遠山趕緊伸手拍拍少年的肩膀,問他是不是夢了。少年正欲說出夢境,聽得“嗖”的一聲,一支箭從車窗裏射入,正中馬遠山後背,所幸未能傷要害,車夫大喊“有賊人”,父親叫了聲“不好”,叮囑少年趴在車裏為馬遠山處理傷口,就徑跳出車,與衝上來的蒙麵人鬥在了一起。可馬遠山也不顧箭傷,拔劍跳到了車外。

少年聽著車外的格鬥廝殺聲,一顆不的心愈發不允許自己在車棚裏苟了,挺劍下車,與賊人們纏鬥在了一起。少年環顧四周,十幾個黑衣蒙麵人,將他們四人團團圍住,地上已經倒了數人,車夫已經腳步踉蹌,渾身是傷,看似撐不了多久了,父親右臂也劃了一劍,鮮血,有馬遠山,雖然帶著箭傷,卻依舊生猛,左突右衝,說話間又將一人刺死在地。少年有心殺賊,卻實在囿於功夫不濟,快便一賊人踹中心窩,倒在了地上。馬遠山見狀,一個健步衝過來,揮手一劍,殺死了正欲砍殺少年的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