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不過看見了她和別人在酒店開房間而已,好了,我睡了……”
祈連城討厭軟綿綿,說不出得討厭不知道為什麼。
有時候他想,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小心眼,因為軟綿綿說了那些話。
祈連城在老總的辦公室裏,軟綿綿手裏捧著一杯水看著裏麵,是說還是不說?
如果這個人不是祈連城,也許她什麼都不會說。
祈連城討厭她,她看得出來。
也許她天生就不是一個招人喜歡的人,她辜負了丹尼,Gwynnie她沒有教好。
對於這個孩子她真的是無能為力了,小小年紀煙酒亂套的男女關係,她真的沒有辦法教導好Gwynnie,隻是等她成人,然後自己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偏偏Gwynnie不那麼想。
她高興的時候,她可以和綿綿分享自己的心情,如果她不高興……
“這位小姐請你出去……”
“軟綿綿,你花的是我爸爸的錢,你是我爸爸給養大的,你要守住你的貞操……”
也不知道Gwynnie到底在哪裏聽見了什麼大鬧了公司一頓,這下子誰都知道了,原來軟綿綿是被人給包養長大的,那到底是幾歲開始的呢?
軟綿綿不在乎,不是真的就永遠不會是真的。
祈連城讓人把Gwynnie帶下去,他是不喜歡軟綿綿,可是這絕對不會成為他攻擊軟綿綿的手段。
祈連城對所有的人都是謙和的,唯獨軟綿綿。
他不喜歡太過於算計和過於精明的女人。
“綿綿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老板掛了內線讓軟綿綿過來一下。
軟綿綿起身,胸前的牌子隨著她走路一搖一晃的,以前的軟綿綿走路是看著地麵的,現在的軟綿綿走路是筆直像是一個常勝的將軍。
祈連城以前在信裏說,他說,隻有你自己對自己有信心了,別人才不能打敗你。
在老板的門上敲了兩下。
“頭,找我。”
老板指著眼前的椅子:“坐。”
員工有員工的私生活,這個他做老板的不會幹預,但是這樣上來鬧,對於公司對於個人似乎都不是一種好現象不是嘛。
軟綿綿明白老板的話。
她也不解釋,如果是一般人這種時候一定會站起身說Gwynnie到底是誰。
軟綿綿的心情很平靜,至少從表麵上看不出她內心到底有什麼情緒。
程方凱最近和老婆鬧的有點不愉快,男人嘛在外麵有點什麼也不算是什麼,可是他這個老婆明顯是聰明過頭了,想要他的全部然後讓他光屁股滾蛋是吧?
他就不信她能抓到什麼把柄。
有時候夫妻之間這樣的算計,叫人唏噓,最親近的人明明應該就是夫妻倆的,結果卻不是這樣的。
程方凱的老婆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丈夫有沒有在外麵搞什麼,她心裏很清楚,不過她最大的失誤就是在還沒有抓到奸之前,就暴露了自己的底牌,現在她變得很被動。
如果像是現在這樣離婚了,她占不到好處的。
她已經是受害者了,在金錢上在不彌補她,她這個生意做的太虧。
程方凱的衣服都扔在原本的那個家裏,他沒有帶一件衣服過來,因為懶得回去,看見那樣一個精於算計的女人,他覺得挺沒趣兒的。
這事兒就是這樣的,和你同睡一個枕頭的女人,剛才還柔情蜜意的,現在就背地裏開始插你冷刀子,是誰誰也受不住。
程方凱現在居住的地方戴小知道,他並沒有隱瞞戴小,戴小也來過很多次,可是目前這個階段他們沒有在深一步的接觸。
自從那次在酒店戴小離開以後,他們的關係就真正的回到了老板和雇員的起點上。
他現在在離婚,不想被那個女人抓到什麼,其實說到底,他是覺得現在的時機有些不合適。
他喜歡戴小,因為戴小真,她想要什麼一定會說,不會掖著藏著的和別人的女人有些不同,至少是他欣賞的。
戴小的媽年輕的時候是比較風流的,關於女兒和她老板那點曖昧,她不見得就看不出來。
戴小的婆婆離的遠,不如自己近,她見到女兒和她的那個老板在一起的次數就超過了三次。
這一天隻有母女兩個人。
戴小的媽媽坐在沙發上端著水杯看著自己的女兒微笑的問道:“戴小,腳踏兩隻船你得有本事能讓船不沉了才行,祈連城那個是誰?”
戴小就知道什麼都逃不過她媽的眼睛,跟著笑了笑。
“媽,現在我還不能說……”
程方凱要離婚了,如果他離婚後的選擇對象是自己的話,她是需要好好的想一想了。
她想就算是到時候離婚,連城的想法也是和自己一樣的。
畢竟作為一個男人,不可能接受老婆有外遇情況的,她不過是把連城給解脫了而已。
不過如果程方凱的下一個選擇不是自己,那麼……
戴小的媽媽吃的鹽比女兒吃的米還要多,女兒心裏想什麼,她怎麼會不清楚?
“你沒有衝動的提離婚,並且和連城結婚了,說明你自己已經成熟了,知道什麼是玩,什麼是真。”戴小的媽媽勾勾唇,女婿人不錯,可惜了有點悶,對於女人而言,有比較就一定有勝負的,祈連城的條件好,可是還有比他條件更好的人。
“你老板人怎麼樣?”
這個話問到了點子上。
當父母的一定是這樣的,她關心在多的是自己的孩子,至於別人的孩子自然有別人來關心。
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嗎?
戴小覺得答案就在嘴邊,她說與不說母親都是知道的。
“你呀,家裏的錢一定要把握在自己的手裏即便當時候離婚,錯也不在你,他是一個大男人,他會好意思跟你要回去嘛……”
說完站起身拍拍女兒的肩膀,話她是說完了,至於她怎麼想的,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她不跟著操心了。
祈連城所有的存款都在戴小的手裏,她覺得這沒什麼,畢竟女人當家嘛,可是母親說了那樣的話,她心裏的心思活動了起來。
她現在風雨飄搖的,軟綿綿那頭就是一個不穩定的Z彈說不定哪天就爆了,自己應該先提前做好準備的。
她也說不清自己心裏到底是高興多一點,還是擔心多一點。
祈連城、程方凱?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兩個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