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麵對戰(3)(2 / 2)

黑白相交的兩色靈力,絢麗的有些刺眼,讓人看不清裏麵是怎麼樣,隻有在裏麵打著的人才知道有多心驚。冥君心驚的是他沒想到菩提進步的這麼快,雖然他可以對付的住,但是卻微微顯得有些吃力,而菩提心驚的是,沒想到他的實力還遠在自己想象之上,而越戰,菩提就越敗下風,饒是如此,菩提也咬牙堅持挺著,而一絲血絲也從嘴角溢了出來。在菩提的肩膀在被冥君抓出五條深深的血印之後,那血滴落在菩提手上的天獄上,頓時天獄的光芒一閃,隨即菩提感覺自己身上的靈力頓時充沛了起來,沒有了剛開始的枯竭,意識到這一點,菩提感激的看了天獄一眼,然後再次朝冥君攻擊而去,剛剛那道光芒她可沒有忽略,所以自然而然的知道是誰在暗中幫了自己的忙。冥君沒有帶武器,對於菩提的突然反擊一個措手不及,手臂上立即被話上一道深深的痕跡,血頓時從裏麵全滲了出來,可是冥君卻絲毫不去顧及,隻是再次和菩提打了起來,而兩人身上的傷也皆多了起來,你一道我一道,毫不相讓,就在兩人都有些招架不住之時,遠處的矢化為自己的本身,雙弓!沒有人拉扯的雙弓自開著,瞄準與菩提還在互打的冥君,“嗖嗖……”的一聲,冥君的身子雖然和菩提不停在動,但是那箭矢就那麼準備的有力的透穿冥君的後背直至前麵,兩支,而距離那心髒的位置都皆隻有一毫之厘,受痛的身子一抖,來不及閃身的他立即又被菩提的天獄一刀刺向那肩胛骨,兩者之下,冥君的臉色立即變的蒼白蹼倒在地,而勝負也已經分明。

“有沒有想過,你也會有今日?”天獄指著冥君,菩提說著,身體上雖布滿大大小小的傷顯得無其狼狽,但那冷傲的眉眼裏卻滿是諷刺,殺人者,人恒殺之,不是不殺,隻是沒到那個點上之時而已。他,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他也會這般?“哈哈……想過又如何?沒有想過又如何?”擦著嘴角的血,冥君狂妄不羈的說著,此時的他,顯示著的是一種別人從未見過的狂野美,可是這一切對菩提來說都沒有用,就如生時再美的人,死了之後不過也就是一培黃土,或者是一具白骨。“確實是不如何。”收回嘴角諷刺的笑,菩提眼神一個狠戾,手中的天獄立即朝冥君的脖子刺去。

“提兒,不要……”嘶啞的聲音,帶著懇求,看著突然跑到自己麵前幫忙擋著的人,菩提生生的刹住自己往前的趨勢,而這麼一來必被自己的靈力反噬,果不其然,刹住身子的菩提突然“噗……”的一口血全噴了出來,濺在那黃色的土上隱隱兩色相諧和,可是菩提卻覺得好不刺眼。“提兒,對不起……”看著菩提因為反噬噴出一口血而蒼白的臉,靈嫵內疚的說著,可縱是如此,她也仍然護在冥君的麵前。

“嗬嗬……原來母後,你還是放不下他。”她之所以沒有讓母後跟來就是因為害怕這樣,她害怕母後一攔著她就會下不了手,就算她知道母後心裏還有那個人,但是她不能,她不能因為這樣而忽略和忘記焱他們的仇,所以她隻能把母後留下,順便把子墨留下看著母後,可是她忘了,母後再怎麼虛弱的人她都是靈師,而子墨,卻是一絲靈力都沒的,想到這裏,菩提不禁滲出一抹苦笑,她再怎麼算,都唯獨算漏了這點,隻算著子墨與母後相識,有子墨在母後肯定會有反思一點,可是,終究是攔不住……

“提兒,對不起,他是你父皇,母後不想你們父女殘殺。”靈嫵的聲音哽咽,一萬多年前是這般情景,而她一萬多年後封印解除還是這般情景,她不知道,是否所有的人都有她這般的命,但是她不能逃,她不能躲,所以她隻有接受,然後去解決。

“你問問他,他可曾當過我是他女兒?他可曾當過我是他女兒?”菩提的聲音有些歇斯底裏,而那淚,也不禁的流了出來,沒有人天生喜歡殺戮,沒有人天生願意殺戮,若不是有一隻手一直在那裏推波助瀾,她又何會變成今日這個樣子?誰不喜歡有人疼,誰不喜歡有人愛,可是這些,他給她了嗎?他給她了嗎?縱使給過,可那短暫的十幾年,又如何與這一萬多年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