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那黑色的長鞭變得透明,它好像在水月的身體裏尋找什麼,不停地探索著,攪拌著。水月的身體顫抖起來,漸漸地,他竟然興奮地呻.吟開來,血蠱看來也很享受這種長鞭肆意攪動的感覺,高高地昂起頭。
終於,長鞭停住不動了,水月也停止顫抖的激.情。那透明的長鞭從水月身體裏慢慢地吸進紅色的液體,不一會兒已經注滿了血蠱的長鞭。
“噗”長鞭被迅速地從水月的身體裏抽出,水月不吭氣,臉色煞白地躺在那裏。他滿頭滿臉的汗,像是耗盡了畢生的力氣。
接著,血蠱盤卷好那長鞭,朝我這邊伸過來。
我嚇得閉上了眼,不知道它是要吃了我還是怎樣。
一陣清涼酥癢又有些肉麻的感覺從我的肩頭盤卷著漫延到我的整個身體,是血蠱的長鞭盤繞了我整個身體,然後,越來越緊,我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它不把我生吞了,也要把我勒死嗎?
哪知,它沒有用長鞭勒死我,而是用那戳進水月嘴裏的鞭頭猛地伸進了我的身體。
那長鞭輕輕地抖動起來,攪得我的身體翻江倒海起來,我掙紮不得,因為身體被長鞭束縛著,我也叫喊不出來,就像被封住了咽喉。
我的身體裏仿佛被注入了什麼,那些東西進來之後就好像找到了一個舒服的歸宿,融進我身體裏一樣,我既覺得它們存在,又覺得它們並不在。
那長鞭漸漸空了,像一個疲軟的橡皮管子,拖拖拉拉地離開了我的身體。我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我從噩夢中驚醒,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裸身睡在自己的床上,身上蓋著雪白如雲朵的軟被,我站起身來,被子滑落在地上。
“咣當”一聲,正端盆進來的櫻玉被我光溜溜的樣子驚到了,打翻了麵盆。
“對不起,姑娘,我失手了。您,您要不要先躺一會兒,我給您拿衣服去。”
說完,她也不等我答話,急急匆匆跑去拿衣服了。
我有些好笑,想起那個夢卻還心有餘悸。在夢裏我看見一個怪獸吞了一位神仙,然後,神仙的親戚帶人找那怪獸報仇,雙方打了起來,不知是誰拋來了一個錘子,一錘砸在怪獸頭上,我就被嚇醒了。
見櫻玉已經回來了,我急忙穿好衣服拉過她:“我,我昨天都做了些什麼?”
“嗯,沒,沒什麼啊,”櫻玉欲言又止,“吃吃喝喝睡睡唄。”
“我是問有沒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過?”
“沒有,真的,您跟這兒八字相合,好的很呢。”
以後的日子還是千篇一律地過,可我總覺得我腦子裏是有事的,而且事情很多很複雜。我被這種常有的想法折磨得總是做夢,噩夢連連。
直到有一天,水月公子正在跟我吃飯,門外一個侍衛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公子,不好了,南星宿王妃娘家人來了,他們說好久沒見到王妃,前來拜訪。”
“走,”水月站起來,轉身交待我,“你在這裏,不許出去。”
我並沒有打算出去,因為不想管閑事。再說,神仙的事我可管不了。隻是,這南星宿王妃的名字我倒是聽著很耳熟。
“南星宿王妃是誰?”我問櫻玉。
“嗯……”櫻玉猶豫了一下,“她是公子的王妃,住在南星宿裏,所以大家就叫她南星宿王妃。”
“水月公子的王妃?他有王妃?”看他這麼年輕我以為他才成年呢。
“當然,公子怎麼會沒有王妃呢。而且,還不少呢。她們都在自己的星宿裏呢。”
“不少?不少是多少?”
“嗯,有四個正妃:東星宿,西星宿,南星宿和北星宿。再有四個側妃:東北星宿,東南星宿,西北星宿,西南星宿。還有八個偏妃:東北偏東星宿,東北偏北星宿,東南偏東星宿……”
“東南偏南星宿等等,是吧?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十六個王妃怎麼隻有這南星宿王妃有動靜,其他的呢?”
“其他的……”櫻玉還沒說完,外麵傳來嘈雜的聲音。
我們趴在門邊,卻聽見一群人嚷嚷著要人:“她開啟了南星宿到這裏來之後,就沒有任何音信了,就連家族的盛會也不曾露臉。”
“是啊,我看星象,南星宿確實來了這兒,可是之後卻暗淡下去,往暗底沉下去了,再沒亮起來。”
“南星宿一定是遭到什麼不測,難道就這麼一會兒拜訪自己的夫君就……”
“是啊,公子無論如何也要給我們個解釋。就算這事兒跟公子無關,星宿沉暗底也不是什麼小事,怎麼都沒見公子有任何動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