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下了床,趴在屏風處細看。
原來是血蠱?它不是說已經被水神給封了嗎?怎麼會在這裏?應該在洞穴裏。不對?洞穴裏的血蠱看起來傷得不輕,現在這隻大家夥我看精神得不要不要的。
它揚起它的長鞭,探向那邊的床幔,床幔被它卷起,床上躺著赤.裸的水月。難道它又要弄個冰柱什麼的過來把水月捆在上麵?
不,它沒有,它的長鞭輕輕鞭打著水月的身體,像撫觸一樣的輕柔,可我卻覺得很惡心,那細黑的東西像盤區的蛇匍匐在一個人的身上,那還不夠惡心的嗎?
突然,那長鞭的尖頭豎了起來,直直地對著水月的嘴巴,戳了進去,而且越戳越深。我驚得一動不敢動,它是要對水月……
不一會兒,那黑色的長鞭變得透明,就好像一個長長的管子裏麵原先裝了很多墨水,然後墨水被全部放走後的感覺。
我惡心地快要吐了,沒想到還有比這更惡心的。
那長鞭好像在水月的身體裏尋找什麼,不停地探索著,攪拌著。水月的身體顫抖起來,漸漸地,他竟然興奮地呻.吟開來,血蠱看來也很享受這種長鞭肆意攪動的感覺,高高地昂起頭。
終於,長鞭停住不動了,水月也停止顫抖的激.情。那透明的長鞭裏慢慢吸進血了一樣,變得越來越紅,紅色的液體一點點注滿了血蠱的長鞭。
“噗”長鞭被迅速地從水月的身體裏抽出,水月不吭氣,臉色煞白地躺在那裏。他滿頭滿臉的汗,像是耗盡了畢生的力氣,然後,他看向了我這裏。
我嚇了一跳,那眼神就好像能看見我在屏風後一樣。還好不是,他看了一眼,喘口氣,閉目休息。
而血蠱盤卷好那長鞭,竟然像受了水月眼神的指引一樣,朝我這邊的房間走過來。
“唉呀媽呀!”我心裏驚呼一聲,忙逃到床上裝死。
那一次它把我不小心甩暈了,這次也把我甩暈多好,這樣,我就可以不用那麼害怕了。
可是,該來的還是會來的,要不然他水月公子堂堂水神的兒子,怎麼會這樣把我一個凡人當祖宗一樣供起來?可我不知道這大家夥要怎麼對我,心裏難免七上八下的。該不會像對水月一樣把我也……
正想著,血蠱已經走到跟前,我連忙閉上了眼睛,同時,不自覺地閉緊了嘴巴。
一陣清涼的感覺,血蠱勾掉了我身上的累贅,我能感覺到它是用那長鞭的尖端,小心翼翼地劃開我的衣服,再把他們統統卷走。
不是吧,真的要像對水月一樣對我嗎?
“啊!”我忍不住叫了起來!因為它的長鞭突然在我身上迅速纏繞起來,猛地伸進了我的身體。
那長鞭輕輕地抖動起來,像注射一樣,把那裏麵的血一點點全都抖射進我的身體裏。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龐然大物對我做了什麼!而水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身,站在屏風邊上看著我這裏發生的一切。
我的身體裏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滿足感,就好像我以前從未吃飽過,突然一下子被喂飽,滿足了長期的饑.渴,那充實富裕的感覺太舒服了。我也不自主地呻.吟開來:“嗯……好舒服……”
那長鞭漸漸又空了,我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水月,沉沉地睡去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醒來就好像是剛才發生的事。
水月居然就坐在我的床邊,我的身上蓋著雲被,這麼說是因為我並不知道這白色被子是什麼做的,可它真的好像天上的雲彩一樣,沒有分量,卻讓人感覺貼身舒適柔軟。
我賴在被子裏翻了個身,背對著水月。不管他坐在這裏想說什麼,我都沒興趣,我知道他隻是要他的血蠱。另外,我總感覺自己的身體有種異樣的感覺,我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懶懶的,不肯多動一下。
“怎麼,你已經睡了整整一天了,不想起來吃點什麼嗎?”水月是來叫我吃飯的?
“可我不想動,寧願這樣躺著。”
“東西我放這裏了,你能吃還是吃一點,我怕你今晚會很累。”說完,他自顧自地走了。
要不要聽他的吃一點?蒙鷙說過,水月再有不好的地方,說的話卻都是真的,還是信他的,雖然我並不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事。
沒想到水月端來的食盤裏全是我愛吃的東西,這倒真難為他了,雖然天庭裏應該什麼也不缺,可是想弄來人間的美味卻也是要費一番功夫的,況且,我從來沒跟他說過我愛吃什麼,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