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錦一把拽過大羅,把麵具皮塞在他手裏:“來不及試了,娘在叫我,先把麵具藏你的珠盒裏,瞞過我娘再說。”
就這樣,我們又回到了那間滿是罐子的房間裏。
秋翠錦鯉正等在那裏,見她女兒來了,忙拽過她:“快幫我找找上回那罐‘脆皮草蘇條’,我不記得是哪罐了。”
薑錦答應著走進那一排排貨架裏去了。不一會兒出來,抱了個紅漆黃點的陶土罐遞給秋翠王妃。
秋翠打開罐子查看,裏麵飄來一股清香,還帶著點鹹鹹的味道。餓得慌的我忍不住幹咽了下口水,肚子還咕嚕嚕怪叫一聲,聲音很大,驚動了那位王妃。
她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轉頭問大羅:“他是誰啊?”大羅被她這麼突然一問,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愣在那裏。
“哦,他是大羅新收的徒弟,本來是條小水蛇,誤撞進大羅的貝殼裏。”
“這大羅,自己徒弟有什麼不敢說的。好,那我走了,你父王今晚就想吃這個。我已經讀過他的心思了,嗬嗬。”秋翠媚笑著衝薑錦擠擠眼睛,仰起頭走了。
……
“嘿,嘿,你在想什麼呢,快醒醒,醒醒!”是連朋的聲音,連朋——
“啊——”我長長地呼了一口氣,仿佛被誰從夢境裏喚醒一般,又仿佛是在水裏閉氣很久被拖出水麵一般,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我看著正笑眯眯瞅著我的秋翠,恍然如夢,我剛才是怎麼了?怎麼看著看著她就自顧自地回憶起過去的事了?而且還想得這麼深?竟然忘了自己此刻是在哪裏,要來做什麼。
“王妃阿姨在跟你說話呢,她問你,這些‘玩具’怎麼玩。”連朋疑惑地看著我。
“哦,我,我……”我一時不知說什麼話來消除自己的尷尬。
“沒事,別嚇著他,來,你過來,到我身邊來。”秋翠錦鯉笑容很甜,話音溫柔,我點點頭,走到她半躺著的床邊,床四周的帷幔垂了下來,將我和她遮擋在這曖.昧的空間裏。
“別怕,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春雷。”已經清醒的我反應還算快。
“春雷?嗬嗬,好名字,”她的手拉著我的手,輕輕拍了兩下,“這個是做什麼用的?”
她的眼睛很黑,臉上的笑容溢滿春.色——不知這張臉皮,是她密室裏幾號麵具,麵具附加給她的是怎樣的虛假。我隻知道,戴上一個麵具就會為它做一些事,不是真實的自己想做的事。
“這個是這樣……”我不介意教給一個女人這些東西,也沒什麼不好意思,因為我也是女人,我很清楚我來的目的是什麼,其他的我都不介意。
我來的目的不就是要給連朋機會,讓他找到那把密室的鑰匙嗎?
當然,如果能偷走那些麵具更好,即使不行,至少也要讓連朋給他們下好定位咒。我要把對這些麵具所了解的一切作為條件,跟菡萏王妃,也就是連朋的母親作交換。
菡萏王妃因為秋翠錦鯉的出現失去了河神的寵愛,而秋翠錦鯉之所以得到河神千萬年來一如既往的寵愛,不就是因為她有千變萬化的臉,讓好.色的河神不會對她厭煩嗎?
如果我把這鯉魚精的麵具獻給菡萏王妃,那麼請這個蓮花仙子出麵去找水神解了我身上的麻煩,是不是有這個可能?
但是,秋翠錦鯉卻真的以為我是一個男人。她已經解開了衣帶裙扣,挺出她美人魚曼妙的身姿。
即使我是女人,看到另一個女人這樣豐盈柔軟的身體也會臉紅。我不知道眼睛該看向何處,有些不知所措。
“王妃阿姨,讓他慢慢教你,我先去玩一會兒好嗎?”連朋在帳外喊。
這倒真是個好機會,那是不是也意味著我要盡量在這裏為他多拖延些時間呢?
“去吧……”秋翠錦鯉柔聲說道,她紅著臉,一把拉過我的手,蓋在她的胸前。
我去,這無恥的女人,我以為她脫光光是為了學怎麼玩“玩具”,沒想到她竟然背著河神勾.引我這個——別的男人……
該死的,我長這麼大還沒摸過別的女人的胸,我一下就抽回了手,瞪著她。不會真的想跟我上床吧,那就糟了,我不過是被連朋弄了個超逼真的男人裝束,裏麵可是個純娘們!
我心裏喊著不好,沒留心自己一個激動,一把抓住了她又伸過來的手。事已至此,我也顧不了矜持害羞了,伸手抽出連朋包裏的手銬,“哢噠”一聲,就把她的一隻手靠在帷幔的杆子上。
她被我這突然的舉動弄得既意外又興奮,另一隻手撫摸著自己,揉捏著自己,卻又掙紮著。手銬發出的聲音更刺激了她,她喜歡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