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一陣子坐了起來,已經是中午了,一股香氣飄進我的鼻子裏,嗯!應該是雲夢在做午飯,昨天晚上吃了她做的漣漪扣肉,果然美味,真是讓人吃了一次之後以後不想都難。
雖然我不需要吃飯,但是嘴裏卻還是想品嚐那些美妙的味道,便翻身下地,走出了屋子。
雲夢此時腰間係著一條圍裙,正在鍋裏煮著東西,一看我走了出來,便笑著說道:「小懶貓,舍得起來啦?太陽都曬屁股了才起來,怎麼這個懶還是一點兒也沒變呢?真不知道你這大將軍是怎麼當的。」
我笑道:「好啦!姊姊,妳就別損我了,難得回家休息,還不讓我好好的懶一下啊?要是回去的話,我可就沒機會再這麼懶下去了,當然了,在部隊的時候自然不能這麼懶,要不然早就被軍法處置了,嗬嗬!姊姊在做什麼菜,好香啊!我想要是我沒有聞到這香味的話還起不來呢!三年沒回來,姊姊的做菜水準又大大的提高了呢!」
雲夢被我說的咯咯笑了起來,就說道:「唉呀!這三年你學壞了呢!懂得取笑姊姊了,哼!你是在笑姊姊每天就隻會在廚房裏打轉吧?」
我連忙說道:「唉呀!哪是這樣啊?我這是在誇姊姊,我就算取笑誰也不會取笑我姊姊啊!是不是?」
雲夢突然嚴肅的看著我說道:「如果不是你能回答我昨天的那些問題的話,我還真的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我弟弟風林,風林走的時候可是笨得可以,平常很少說話,但是你現在卻油嘴滑舌。」
我笑著說道:「姊姊啊!妳看妳,又在亂想了,妳想想看,在外麵,官場就像戰場一樣,是一個大泥潭,就算再正直、再幹淨的人,在那泥潭中走上一下就會被沾染上,更何況是長期在那泥潭當中浸泡著呢?如果為人不學得圓滑一點兒的話,這將軍的職位靠打拚過來容易,但是想保住可就難了,如果因為說話直接而得罪了某個大官員,就算他表麵上不整你,暗地裏隨便用一點兒詭計就會讓妳受不了的是不是?」
我這番大道理說出來之後,雲夢一邊聽著一邊點頭,之後想了想說道:「嗯!你說的的確有道理,唉呀!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又開始懷疑我的親弟弟了?真是的,弟弟,你不會怪姊姊吧?」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的,嗬嗬!」
可是我的心裏卻想道:「這個女人可真不簡單,她的直覺太敏銳了,我看我還是小心一點兒好,現在還不是穿幫的時候。」
雲夢繼續做菜,我在旁邊看熱鬧,突然雲夢對我說道:「對了,弟弟,我忘了告訴你,今天早上我聽到大家議論一件事。」
我裝出疑惑的樣子問道:「哦?什麼事情?」
但是我的心裏自然有數,應該就是關於張大財主家的消息吧!
果然,雲夢說道:「昨天晚上,張大財主家一家三百多人被滅了口,而且死得都很奇怪,完全沒有任何掙紮抵抗的跡象,倒像是很自然的死亡的,死的樣子和你昨天殺的那八個張公子的保鏢倒是很像,如果你不是整晚都睡在我身邊的話,我還真會懷疑是你殺了那些人呢!」
我裝作吃驚的樣子說道:「啊?三百多口?不會吧?這人下手也太狠了吧?不過估計那張大財主壓榨百姓,有錢不知道該怎麼炫耀,魚肉鄉裏,看來也是得罪了不少人,這被人全殺了也不足為奇,不過姊姊妳說和我的手法一樣嗎?那也不奇怪,我這樣的手法又不是什麼獨門絕學,會的人很多。」
我心裏在竊笑,我的手法?恐怕全天下就隻有我一個人會吧?這吸魂珠可是幾十萬年所形成的,而且這種機率又是幾億億分之一的可能性,誰能模仿得這麼像呢?嘿嘿!
雲夢點點頭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也有這個可能,那個張大財主確實不是個好東西,這麼多年百姓們都被他欺壓得很苦,這時候一傳出他家被滅門的消息後,全村的百姓都差點張燈結彩,打算當一個節日來過了。不過還有一件事很奇怪,聽說張大財主家的金銀財寶都能堆積成山,卻也被人搬空了,那得多少人去搬啊?」
我打了個哈哈說道:「也可能是一個大部隊來搬的呢!什麼可能都有,反正那些錢財都是從百姓的身上搜刮來的,本來就不屬於他。」
雲夢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繼續做菜,而我的心裏則是在思考著如何把這個大美女搞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