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衣搖搖頭,其它三女同樣動也不動,我便繼續怒喝道:「天衣,妳敢不聽我的?」
天衣輕輕的抱著我,為我擦拭幹淨臉上的灰塵並說道:「鐵郎,你現在走火入魔,我怕我們鬆開了你,你又會發狂,乖啊!等我們治好你再說。」
我狠狠的瞪了她們一眼,靠,居然挑戰我的尊嚴。
天衣不再與我說話,而是轉身去開門,隻是進來的人讓我驚訝萬分,居然是──軟煙羅。
我怒喝道:「賤人!妳來幹什麼?看好戲嗎?還是覺得自己獨守空閨很寂寞,需要我來安慰妳那顆寂寞的心啊?」
軟煙羅的身上一陣無法自製的顫抖,我看到這樣就哈哈大笑,心裏無比舒暢,一種報複的感覺從心底升起,真是爽啊!
這時候禦風紗走到軟煙羅的麵前輕聲安慰道:「煙羅姐,他不是故意的,現在他正在走火入魔之中,妳可千萬別和他計較。」
我怒吼道:「走火入魔又如何?上天入地,唯我獨尊,隻要我夠強,是神是魔又有什麼區別?真是莫名其妙,亂來一通。妳們在幹什麼?喂!別以為我不能動就可以任由妳們……喂!幹嘛脫我衣服?我靠!賤人,妳之前前麵還尋死覓活的,現在靠我這麼近幹什麼?」
媽的,這群女人,居然敢脫我衣服,而且還脫得這麼幹淨幹什麼?我剛想繼續開罵,可是接下來我怎麼也說不出話來了,不是被人點了啞穴,而是一具完美到近乎眩目的身體出現在我的麵前——軟煙羅,難道她轉性了?
軟煙羅依然是那麼的平淡,彷佛即使這樣也不能動搖她任何的思想,而她仍然用平靜淡然且有如天籟般的聲音說道:「風紗,妳們出去吧!接下來我不想讓妳們看到。」
禦風紗她們也不反對,就陸續走了出去,臨走前說道:「煙羅姐,一切就拜托妳了。」
軟煙羅淡淡的說道:「我知道,妳們先出去吧!有妳們在,我會放不開。」
天衣最後叮囑道:「煙羅,小心一點兒,在完成之前妳可千萬不能解開他的穴道,不然恐怕沒人能治住他了,妳自己千萬要注意。」說完她就推門離開了。
我哭笑不得,這是什麼跟什麼啊?我剛想發問,誰知道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出乎我的預料。
軟煙羅居然很主動的和我說道:「無論你現在如何,主上,僅僅隻是這一次而已,因為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意思,請主上明白。」
我剛想問為什麼,誰知道她居然不再說話,而是褪下了自己的衣服,玲瓏的曲線又一次呈現在我的麵前,給我的震撼依然還是那麼巨大,我隻感覺身上立刻流竄起一種熟悉的欲望。
可是我依然冷冷的看著她,並尖酸刻薄的諷刺道:「妳不是要為妳的亡夫守貞嗎?妳不是要三貞九烈嗎?現在的妳和那些街頭逢迎賣笑的紅樓姑娘有什麼區別?」
她身體一僵,沒有說話,隻是將身上的衣服統統脫下並說道:「主上不必諷刺我,反正過了這一次,你我依然是從屬關係,再無其它,你依然是你,我還是我,主上你別表錯情了。」
可是幾次嚐試都因為驚慌失措而失敗了,倒是把我折騰個半死,幾次差點讓我痛到叫出聲來,我就火大的罵道:「妳到底會不會啊?女人,難道妳和那個之臣都是相敬如賓的嗎?妳把我的穴道解開!」
她不出聲,這可苦了我了,我真懷疑再這麼下去,我的命根子就會這麼被她折斷了,這女人到底想幹什麼啊?不會是準備把我變成地球上的一種古老的職業——太監吧?可是我手腳卻一動也不能動,哪裏能幫上什麼忙?
而很顯然的不單單是我,就連平日以冷靜著稱的軟煙羅也急了一頭大汗,可是我不能動彈,她又是個處女,一點兒都不會。
我雖然懷疑那個死了百年的家夥有些不好,可是我不得不懷疑兩人都已經私定終生了,不會連房事都沒行過吧?我簡直都快被折騰哭了,這是什麼世界啊?我可憐的兄弟,你忍忍吧!
我不得不再次提醒道:「軟煙羅,妳若是實在不會的話就說一聲好不好?妳再這麼下去,還沒等妳辦完事,我的小兄弟就斷成兩截了,哪有人像妳這樣玩的?」
軟煙羅喪氣的吼道:「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我驚訝的說道:「妳的亡夫沒碰過妳?」
她歎氣道:「我那時候根本就不可能和她同房,你可不可以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