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天靈劍、地靈劍吩咐道:「你們兩個在我身邊貼身保護我,別讓那些精氣靠近我。」
天靈劍、地靈劍比起吸魂珠可是聽話多了,因此很恭敬的答應了一聲,便開始在我的周圍盤旋起來,而此刻吸魂珠也向前飄去。
我跟著吸魂珠剛走不到十步,就從四麵八方湧來十幾道雪妖精氣向我飛撲而來,我淡淡一笑,連看也不看,隻管向前走去。
這樣的小小攻擊若是天靈劍和地靈劍還擋不住,恐怕就真的愧對靈器之名了,果然隻聽到一陣清脆的破冰之聲,天靈劍和地靈劍將幾道淩厲的攻勢化解與無形。
不過顯然這些精氣並不甘心就此罷休,因此我隻覺得一陣寒冷之氣撲麵而來,而後就是更多的冰雪攻擊。冰錐、雪球,甚至連幻化出來的冰雪武器都出現在我的四周,將我團團包圍。
這些精氣看來是打不死也打不累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快點找到天衣,因為隻有她能在這裏不受這些精氣的攻擊,而我若不是有靈器在身,恐怕隻有狼狽逃跑的下場。
冰雪攻擊已經鋪天蓋地而來,若不是天靈劍、地靈劍舞出一片密不透風的氣牆,這些冰雪足夠將我凍成一根冰棍,即使這樣,我依然能感覺到一陣透心的寒冷。這樣的寒冷絕對不是正常人能夠抵擋的,我如果修為低一些,此刻恐怕連駕馭雙劍都提不起力氣。
在這幾乎看不到路的情況下,吸魂珠將我指引到了一個岔口前,這裏居然有三個洞口。
吸魂珠得意的笑道:「主人,如果不是有我帶路,你一定會在這裏迷路到死也走不出來,這裏最左邊的洞是一個很隱密的無序傳送陣,隻要你進去之後,就肯定再也別想出來,因為那裏的終點就是時空機器亂流;中間這個洞我去看了看,裏麵不但有精氣,還有成形的精氣——精魄,那些東西好像在守護著什麼,但是精魄的實力實在有些難搞定;最後右邊那個洞才是天衣修練的洞,你千萬別走錯了,不然麻煩就大了。」
我不耐煩的點點頭說道:「你都告訴我了我還會走錯,那我不是成了白癡?」
吸魂珠一個閃身就已經不見蹤影,這個吸魂珠倒是越來越人性化了,知道什麼時候該出現,什麼時候該藏起來。
我並沒有將天靈劍、地靈劍收起來,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洞裏到底有多少危險在等著我,更遑論其他的東西了。
我謹慎的走進去,一道五色流光從我的身邊擦過,頓時一聲嚴厲的呼喝:「誰?居然敢闖恒冰洞窟,嫌自己的命長嗎?」
雖然聲音依然那麼冰冷懾人,不過其中卻夾雜著一絲虛弱,看來吸魂珠沒說錯,她的確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邊緣,不然剛才這道五色流光就不會跟我擦身而過,而應該是直接射向我。
我微笑著現出身形,故意裝做一副不知道的樣子說道:「天衣,妳怎麼在這裏?」
她這才將防備心收起,比起平時的冷豔動人,現在她的臉上多了一絲嫣紅,看起來格外的誘惑,就像在邀請我去憐惜她一番一樣。
隻是她依然冷冰冰的說道:「原來是主上,不知道主上這時候闖入恒冰洞窟到底是何用意?」
我淡淡一笑,隨即行禮道:「我剛才在靜思冥修,忽然覺得一陣心慌意亂,感覺自己好像要失去什麼,所以就隨著感覺走了過來。看到天衣妳正在修練,看來是我打攪妳的修練了,我這就離開。」
說罷我轉身欲走,我就不相信她真能這麼冷漠的看淡生死,將她自己寶貴的貞操看得比生命更重要,更何況成為聖女,她就早應該有這樣的心理準備。雖然長老沒有允許我在聖殿內和聖女之間發生超友誼的關係,不過也並沒有杜絕這樣的情況。
天衣輕輕歎道:「主上既然來了,就不用再走了,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看來今日我是逃不過了,唉!」
其實她也知道自己的情況,而且很清楚此刻她需要一個男人與她交合並將她的純陰之氣瀉出去,否則的話,她的情況隻會越來越糟糕。
我依然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然後轉過頭說道:「天衣,妳說什麼?我不明白。」
她的神色雖然冰冷,不過此刻卻帶著一份病態的柔弱說道:「主上不需要明白,隻希望主上能憐惜天衣,天衣今日將自己交給你了。」
我立刻清高的說道:「天衣,妳怎麼能這樣,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也不是什麼陰險小人,雖然我一直對妳有愛慕之心,可是還不至於用逼迫的手段讓妳就範,更何況我要的不光是妳的人,我還要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