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與花慈、文卿三人在別墅中自然是天天運功療傷,期望能快些好起來。
當天晚上玉鈴回來之後,說道:“阿陽,易叔聽說你不舒服,打算明天來看你。”
我問道:“你告訴他我受傷了?”
玉鈴搖搖頭,說道:“沒有,易叔幾天沒看到你,問我你怎麼了,我隻好告訴他你身體不舒服,本來他今天就想來的,但是我怕他見著卿姊和慈姊,就讓他明天再來,好讓這裏有個準備。”
我說道:“好吧,明天隻好先讓慈姊和卿姊委屈一下,到別的房間去了,如果讓易叔見著了卿姊和慈姊,這事可不大好解釋。”
花慈說道:“鐵弟弟,別擔心我們了,隻要能在這裏,哪個房間也無所謂。”
第二天一大早,易明來到別墅,見我連起床都十分困難,擔心的說道:“阿陽,你到底怎麼了?妳得的是什麼病,怎麼這麼嚴重?到醫院檢查了嗎?”
我微微一笑,說道:“多謝易叔關心,我沒什麼大礙,不用去醫院了,過幾天就沒事了。”
易明還是擔心的說道:“幾天沒見你,你就變成這個樣子,怎麼不叫人擔心呢?阿陽,你真的沒事嗎?”
我說道:“沒事,過些日子就會好的,”
接著我為了轉開話題,連忙問道:“易叔,公司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說到公司的事,易明便興致勃勃說道:“公司現在的情況相當好,各種車型都已經投入生產了,現在市麵上就屬我們的車最熱門,每天都會有好幾萬輛車賣出去,這些還都隻是零售的,要是加上那些進貨的,就更多了。”
我高興的說道:“那就好,對了,易叔,上次說在世界各地建造娛樂場試車的事,有什麼進展?”
易明說道:“這個已經開了好幾家,生意還不錯,好了,阿陽,你現在身體虛弱,就別說這麼多話了,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我點點頭,說道:“會的。”
易明說道:“那就好,我要回公司了,那裏還有不少事等著我去處理呢!你好好保重。”
夏思兒說道:“易叔,我送你出去。”
易明說道:“嗬嗬!妳這個大明星來送我,我可不敢當,妳還是在這裏照顧好阿陽吧,我走了。”
夏思兒說道:“易叔放心,我會好好照顧陽哥的。”
易明說道:“那就好,我走了。”
易明走了之後,不久家中來了電話,打電話的是柳定國秘書,接電話的是文雪,文雪問道:“柳秘書,你找阿陽有事嗎?”
柳秘書說道:“是啊,找他有點事,他能來北京一趟嗎?”
文雪連忙說道:“阿陽他這幾天生病了,而且病得還很嚴重,連床都下不了,怎麼能去北京啊?柳秘書,有什麼事一定阿陽要去北京嗎?”
柳秘書說道:“事情比較複雜,電話裏也說不清楚,看來隻有我來你們這裏一趟了。”
文雪說道:“那就麻煩您了,柳秘書,你們什麼時候來,我們去接您。”
柳定國說道:“我明天上午就過來,不用派人來接我了,你們好好照顧好阿陽就是了。”
文雪說道:“這怎麼行?我們讓您大老遠的跑來,您坐的是幾點的飛機?”
柳秘書說道:“上午八點。”
文卿說道:“那好,到時我們來接您。”
掛了電話之後,文雪神色有些擔憂的對我說道:“阿陽,剛才柳秘書打電話找你,好像有急事的樣子。”
我問道:“什麼事這麼急?”
文雪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柳秘書說明天他會過來。”
我不由得說道:“這時會有什麼急事?”
文雪說道:“阿陽,你也別想這麼多,明天不就知道了?你還是快些把傷養好。”
夏思兒也說道:“是啊,再大的事也沒你的身體重要啊。”我點點頭,坐了起來緩緩的運功療傷。
第二天柳秘書就慌忙的趕了過來,見我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不由得擔心的問道:“阿陽,你這是得了什麼病?怎麼突然就變得如此嚴重?”
我微微一笑,說道:“不要緊,過些日子就會好的,柳秘書,發生了什麼事要你親自來?”
柳秘書問道:“阿陽,兩個月前你是不是去過日國?”
我點點頭,說道:“是啊。”
柳秘書又問道:“你到日國的那幾天裏,日國首相的兒子純六狼和其它一些人被殺,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吧?”
莫非出了什麼紕漏?我不動聲色的問道:“是啊,這又怎麼了?你懷疑純六狼的死與我有關?”
柳秘書歎了口氣,說道:“是的。”
我佯裝無辜說道:“不會吧?我隻是那幾天待在日國,你們就懷疑我和那個純六狼的死有關,那幾天到過日國的人何止千萬,難道你們都懷疑?”
柳秘書連忙說道:“阿陽,不是我們懷疑你,而是別人懷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