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小龍睡眼惺忪的起床,揉了揉頭,連忙看旁邊的胖子。
看到胖子睡的一副死豬樣,並沒有頭破血流,白小龍這下心,推了兩下把胖子醒。
胖子個哈欠坐起來,看到白小龍卻哈哈一笑:“小龍你這是怎麼了?萎靡不振的”。
“沒麼,昨晚沒睡好,了個奇怪的夢。。。”
“我懂我懂,小英姐那模樣實勾人,日有所夜有所夢嘛,等你有了女朋友,時間長了就好了”。
白小龍心說你懂個屁,我可沒那麼齷齪。
兩人拾出門,郭佳和孫授已經等在停車場,看到白小龍一副萎靡的樣子,郭佳問到:“怎麼了你,昨晚沒睡好?”
白小龍還沒說話,卻瞧見小英姐從路虎後邊走了出來。
白小龍簡直都看呆了,小英姐不僅身形高挑,上下的曲線也堪稱,昨天穿著迷彩服還不顯眼,現在一身皮衣皮褲穿在身上,顯得雙腿修長,前凸後翹,之前白小龍隻覺得高冷嫵媚,現在看上去全就是個火熱性的混血辣妞。
不僅是白小龍和胖子兩眼發直,連孫授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十歲的男人那也是男人啊。
郭佳見白小龍這副模樣,把手裏的背包白小龍手裏一塞,轉身坐到車上去了。
孫授則頗有意的看白小龍一眼,隻是笑笑,沒說話。
呂進生走了過來,白小龍這發現呂進生也穿了一身皮衣,於是卻忍不住問:“呂大哥,你們就這樣,穿著皮衣皮褲爬山?”
“是啊,不道你們要爬的山高不高,穿這個暖”,呂進生笑著解釋到。
其實呂進生的這個解釋很有問題,隻不過白小龍已經小英姐的大長腿晃瞎了眼,一點也沒意識到這個顯而易見的破綻。
兩輛車一前一後開出了小鎮,拐到一條盤山道,順著車窗望去,兩邊全是連綿不絕的大山,或遠或起起伏伏,仿佛永遠也沒盡頭。
昨晚和郭佳說之後,楊局馬上給孫授了電話,著重問了一下胖子的情況,似乎頗有微詞,當然,對小英姐和呂進生的懷疑楊局沒有提,畢竟還沒定,楊局不想讓孫授添加心理負擔。
孫授道他們搞情報工作的事謹慎,不喜歡節外生枝,所以他道郭佳對自己也很有意見,於是就想著和郭佳聊聊天,他和郭佳隻是在白小龍麵前假裝師生,其實兩個人並不是特熟悉。
但孫授卻沒和郭佳說話,而是和白小龍聊了起來。
“小龍啊,你對後的人生有麼規嗎?”孫授到底是個老學,一開口就是終極的人生哲學問題。
“啊?我倒是想拚事業,就是不道有沒有搞的天份”,白小龍也不能應付,隻能老實答。
“搞苦啊,可能十年八年都出不來啥成績,而薪水也不高,你買房了嗎,有沒有女朋友?”
白小龍本想說有,但眼角餘撇到旁邊的郭佳,話到嘴邊卻莫其妙的變成了:“還沒有”。
“年輕人,不要把物質條件看的重,錢和事業以後總會有,趁年輕找個中意的最要緊”,孫授語重心長的說到。
在白小龍印象中孫授一直是不苟言笑的學家,這一下變成貼心老大爺還有點不習慣,萬萬沒想到這老頭話鋒一轉,扭頭問郭佳:“小郭,你說呢?”
連胖子都聽出孫授話裏的意,一邊開車一邊朝白小龍擠眉弄眼。
白小龍也心說奇怪,這老頭是想把自己和郭佳撮合在一起?
郭佳也愣了,從昨晚到現在一直在想和楊局的談話,心裏時刻著戒備和警惕,所以不定孫授是啥意,是純聊天,還是想借此暗示些麼,過了一會兒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