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問題來了,這一位完美的母親,是怎麼養出這麼兩個兒子的?

一個肌肉發達頭腦簡單,一個幹脆是陰險狡詐的野心家,然後她看到了來找神後的奧丁。

對方一看到她就挺生氣,責怪弗麗嘉為了洛基那個不可救藥的家夥,進入把中庭的女孩子帶到仙宮來。

看著這頑固的獨眼老頭,塞拉知道症結在哪兒了。

塞拉打斷他:“恕我直言,陛下,如果按照我家鄉的規矩理論,洛基在地球犯下那些事,我完全可以代表苦主找上門來問您要個交代的。”

“現在我沒有質問您,以及追溯為什麼堂堂仙宮二王子會與外星大軍勾結侵略地球這一係列的背後到底是任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亦或者是家庭的悲哀。您反倒不端正一個懺悔老父親該有的立場嗎?”

奧丁被連珠炮質問得不出話來,他張了張嘴,最終隻能解釋道:“他是收養的。”

所以,同樣的話,就不是每個人都能隨便的。

像索爾在地球的時候用同樣的借口推卸過責任,其他人就沒有多做追究。

誰會跟個大傻子計較?

而奧丁這話一處來,弗麗嘉頓時就怒了,質問他果然從來沒有真心把洛基當做自己的孩子看待過。

或許就是這種微妙的感情差別讓孩子察覺到了,他才會從敏感。

總之在母親眼裏,孩子學壞總能找出一連串原因的。

弗麗嘉發了一通火,便把奧丁趕出了寢宮,然後帶著塞拉去看望洛基。

洛基正躺在單人牢房的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扔酒杯玩,杯子被高高的拋起,然後接到手裏,以他的準頭,每個動作幾乎沒有差別。

可突然間,魔法加持過的玻璃外就出現了女朋友熟悉的麵容,洛基一愣,忘了接酒杯。

分量不輕的青銅酒杯頓時掉下來砸他臉上。

“嗷——”洛基翻身坐起來,嘴角都磕破了,卻來不及理會臉上的傷。

忙扒到牢房玻璃上,果然不是幻覺,母後旁邊的人正是塞拉。

弗麗嘉見他反應激烈,高興道:“洛基回來之後,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熱情呢。”

洛基有些惱羞成怒:“母親,你為什麼要帶她來?我不想讓她看到我狼狽的一麵。”

弗麗嘉聽他這樣,頓時有些難過。

塞拉頗為同情,這位神後到底是多倒黴才攤上這一門不省心的三父子?

她涼涼的一笑:“嗬~,這會兒知道丟人了?犯事的時候你不挺自我感覺良好的嗎?”

“我後來看到了史塔克給的視頻,你還在人家禮堂外麵讓眾人給你下跪是吧?那時候怎麼不覺得自己狼狽呢?”

洛基臉都丟盡了,但是他敢跟自己媽大吼大叫,對女朋友卻是不敢的,因為不會慣著他。

他嘴巴囁嚅道:“你不能因為審美不同,鄙視我的出場方式。”

塞拉是半點不給麵子:“嗯對,結果就被抓了。”

“我那是故意的,為了策反那群笨蛋,順便放出那個怪物徹底瓦解那個聯盟,你看我都成功了。”

“然後你被浩克抓著差點往地上掄。”

“親愛的,你不能老是這樣半點麵子都不留給我,這些事仙宮的人都不知道。”

“明就回人盡皆知了,放心索爾會幫你好好宣傳的。”

洛基把手撐在玻璃上:“hell?我要在這裏把牢底坐穿,你還要到處宣揚我的計劃有多麼失敗,你幹脆殺了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