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罵本姐母猴子?!”
一直以笑臉示人的妘姬突然表情一冷,手裏的箭急速射向薛仁貴麵門,整個人也宛如一隻大鳥,從十餘丈的樹冠上俯衝而下!
薛仁貴罵歸罵,但手上還是一把推開了閻訶。
妘姬的手勁他方才已經見識過,爆發力極強,簡直就是自己生憑僅見,心中哪敢大意,險之又險的躲掉羽箭後,立刻揮戟橫在自己身前,企圖阻擋一下妘姬滔的氣勢。
不過顯然薛仁貴會錯了妘姬之意,人家根本沒打算要與他硬碰硬,剛落到身前,手中電棒便如同一條滑溜溜的毒蛇,從大戟的縫隙中鑽了進來!
薛仁貴下意識的就伸手去奪,接下來一陣酥麻從手掌隻傳周身,鐵塔般的身子隨即轟然倒下!
“哼!這就是辱罵本姐的下場!”
妘姬拍了拍手,一副高人作派。
旁邊的閻訶看得整個人都傻掉了,此刻他心裏已經刮起了風浪,這妘姬究竟什麼來頭?
身手竟然如此厲害,連薛少爺都給她給打趴下了,而且…
而且她用的招式怎麼跟自家少爺有那麼一絲絲異曲同工的相似?
“你呢?也打算替你家少爺討要公道麼?”
踢了踢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薛仁貴後,妘姬輕笑著轉過身,一對宛如寶石的眸子,笑意盈盈的看向神色緊張的閻訶。
被她這麼一盯著,即便咽了好幾下口水,閻訶依然覺得嗓子眼發幹,硬著頭皮道:
“你偷了我家少爺的兵器,我作為少爺的家臣,哪怕拚了這條命,也要將屬於少爺的兵器奪回來!”
“倒還是個忠心的…”
妘姬微微一笑,旋即好奇的問道:
“可如果你拚了這條命,還是沒奪回你家少爺的兵器呢?那豈不是你家少爺又平白無故損失了一名家臣?”
妘姬語露惋惜,聽得閻訶火氣上冒,他娘的,混了這麼多年,今日居然拿一個丫頭片子沒有任何辦法!
“那也要盡力一試!”
閻訶竭力維護著自己做為一名家臣的尊嚴。
妘姬不理全神戒備蓄勢待發的閻訶,背著手自顧自的走了兩步,突然回頭衝他道:
“這樣吧,本姐給你一件東西,就當是對拿了太平縣伯東西的補償…”
罷也不等閻訶答話,從腰間解下一隻錦囊,向他扔了過去。
“此乃何物?”
閻訶下意識的就想打開看看。
妘姬遠遠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奉勸你現在不要打開,萬一沒了藥效,你家少爺就真的沒救了…”
“藥?什麼藥?我家少爺又沒有生病,休要誆我!”
閻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自家少爺哪裏像是有病的樣子!
“你不會真以為你家少爺得了什麼心症吧?聽你還是前任百騎司的統領,怎麼連這點見識都沒有?”
妘姬嘲諷的語氣讓閻訶很不爽,可對方少爺生病了,為了以防萬一,他又不敢得罪對方,立刻心翼翼的追問道:
“敢問這位姐,我家少爺得的究竟是什麼病?”
妘姬滿不在乎的答道:
“中毒了唄…”
中毒?閻訶腦子一嗡,失聲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