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玄笑罵著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沒事淨說些胡話,平白讓人手癢癢!
往日要是這麼主動挑逗,長沙公主早就順水推舟的撲上來了,順便還會嬌笑兩聲,沒成想今日倒是規矩了。
敬玄好奇的看著把腿抬得老高的長沙公主,忍不住笑道:
“你這是在幹什麼?難道剛還真把腰給閃了?”
“方才動的又不是妾身,要閃也不是妾身閃…”
長沙公主哼哼了兩聲,又繼續說道:
“妾身是想試試能不能懷上,四姐說這樣會有效,她生儼兒時就是這麼懷上的…”
敬玄將雙手枕在後腦勺,十分好笑道:
“太醫不是說你身子懷不上麼?怎麼還做起了無用功呢?”
“太醫的話也不能盡信,萬一他就是個庸醫呢?”
長沙公主撇撇嘴:
“妾身這可是為夫郎著想,萬一夫郎這趟出去出了什麼意外,連個後人血脈都沒留下,平陽敬氏豈不是就此斷絕?”
敬玄張了張嘴,心中又好氣又好笑,哪有這樣咒人死的?
旋即掰過她的一條腿放在自己腰上輕輕摩挲,時不時還拿手拍兩下,佯裝不悅道:
“就這麼盼著為夫死?急著繼承家業?”
長沙公主聽罷掩嘴輕笑:
“夫郎這回說對了,妾身就是想繼承夫郎的家業,等將來我那孩兒出世,手握香皂、內衣兩大工坊,渼陂湖還有好大一片地,身家不比那些國公小子們豐實多了?然後妾身再去求求皇兄,讓他給個爵位,要不了幾年的功夫,平陽敬氏又能風生水起,夫郎別擔心,到那時清明祭祀,妾身一定讓孩兒多給你叩幾個頭表示感謝…”
敬玄被她一席話說得啞口無言,腦子裏不禁想起前世一句非常流行的調侃,說男人家在外幹活不注意安全,老婆孩子撫恤金全都便宜了別人…
想到此處,敬玄突然翻身捏住她的小嘴惡狠狠的說道:
“不許偷人!”
長沙公主一怔,隨即湊趣的眨眨眼笑道:
“夫郎那時都在九泉之下了,怎麼管得了妾身?”
聽了這句話,敬玄像隻泄了氣的皮球,重新軟綿綿的趴回床榻上:
“罷了罷了,隨你吧…”
見他不高興了,長沙公主賠笑著連哄帶勸:
“妾身瞎說的呢,夫郎生氣了?八字還沒一撇呢,能不能懷上都不知道…”
說了半天見敬玄還沒反應,長沙公主故技重施,手肘支起上半身,撚起幾根頭發絲就往他鼻孔戳,口中還不停的發出嬌笑:
“妾身不偷人,妾身整個人都是夫郎你的,萬一夫郎你真的走了,妾身就投河自盡可好?”
雖然從理性上來說,長沙公主的想法是對的,這時候就該以防萬一,留下血脈,可女人不應該都是感性的麼?
就像李真那樣,躲著偷偷抹眼淚才是最讓男人產生滿足感的反應…
想到這裏,敬玄又精神振奮:
“那為夫就依了你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