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林時琛說著,嘴角上揚,仿佛一切這世間的一切,都敵不過宛雲的這一句話。
而宛雲,也因為表明了心意,臉上帶了小女兒家才有的羞意。
“那麼,就早些回去歇著吧,明日起,我們便要好好的,再看他們給我們演上一出又一出的好戲了!”
“隻要,和我一起觀戲之人,是我眼前之人,其他,都好,慢慢,晚安,早些回去歇著吧!”
說完,林時琛轉頭就走,夜色掩蓋了他通紅的耳輪,卻掩飾不了他跳的飛快的心,今日聽到宛雲的一番解釋,他真的,心中很是歡愉!
“今晚的月色真美,風也很溫柔,隻是這樣好的月色,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再次和慢慢一起觀賞?”
林時琛的眼中,借著夜色的遮掩,帶著深深的癡戀,卻又沒有讓宛雲察覺分毫。而他的這一番話,也是讓宛雲心中一怔。
過了許久,林時琛手中的酒壺已經見遞,卻還沒有等到宛雲的回應,又重新說了一遍:
“慢慢,這樣的月色,我從來沒有同第二人一起觀賞過,今日能夠和慢慢在屋頂上一觀,也是人生一大圓滿之事。”
宛雲挑了挑眉,緩緩開口,隻是說的話,卻不是林時琛想要聽的。
“是啊,這樣好的月色,怕是要等到明年才能夠看到了,不過我在京城的夜晚,從來沒有關注過,不如等我們回去了,我再仔細瞧瞧?”
“哈哈哈!”林時琛笑著喝著壺中酒,收斂起麵上的笑意,鄭重的問著:“慢慢當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嗎?”
“嗯?時琛呐,你說,他們現在還沒有醒,莫不是連管家的藥,下的太重了?”
宛雲顧左右而言他,望著天上月,眼前人,卻就是不願意讓林時琛窺探到她的心思。
“這個不妨事,如今已是夜中,便是讓他們繼續睡吧,若是明日還沒有醒,再言其他。”
宛雲轉頭,望著林時琛,許久才道:“我猜測,此事怕是與三皇子或者四皇子有關!”
猛不丁的這麼一句,讓林時琛心中的那些旖旎心思,全然消失不見。同時,林時琛也換了幅正經模樣,同宛雲分析。
“慢慢為什麼會覺得是他們二人之一呢?可據我所知,三皇子雖然有些能力,可一直在金萊為質,在大齊並沒有什麼人脈。
同樣的,四皇子雖然自小在京城,又有於太傅和於貴妃的籌謀,可耐不住四皇子本身是個沒有才幹的人,是個扶不起的阿鬥。
……因此,為何慢慢最初,就將二皇子排除在外?這一點,略微有失偏頗。
我以為,此時應該摒棄你所已有的印象觀念,才能夠得到一個合理的判斷,而且,相比較三皇子和四皇子而言。
二皇子,乃是中宮嫡子,自身有能力,又有李皇後和李太傅的謀劃,可謂是皇子中,最有能力登上帝位之人……”
“可正如你所說的,二皇子什麼都有了,哪裏還會聯合外人,來讓本就積貧羸弱的大齊,更加的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