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又去出差了？”
“嗯！”沉默片刻，林思羽又接著說道：“戴捷，我知道你是關心我，但我對阿凡是百分百相信的，除非我親眼所見，否則，我絕對不相信他會背叛我。”
“嗯，我也覺得不會，隻是讓你多留個心眼。”
戴捷尷尬地捧著咖啡杯子，神色有一點點不自然。
林思羽不希望自己的感情總是處於猜忌之中，其實兜兜轉轉，很多事都已經明了，真的不會假，假的也不會真。
她和戴捷在咖啡廳外麵分別，離開的時候，又特別巧地看到虞姿和顧弈琛從車裏出來。
在她看來，他們根本不像情侶，一點兒都不親密，兩人之間也隔著一定的距離，更像是同事一般。
想到這兒，又責備自己考慮太多，那根本不關她的事。
————
“她看到我們了！”
“嗯！”
“江時凡出差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顧弈琛不抽煙，不喝酒，麵前擺著一杯白開水，他總喜歡盯著杯子裏的液體看，觀看其細微的動態、紋理。
他皺眉，嘴角揚起：“我為什麼要知道？”
一杯紅酒下肚，胃裏一陣火辣的感覺，虞姿嗆得難受，邊咳嗽邊說道：“我以為你會知道！”
顧弈琛把白開水推到她麵前：“沒興趣！”
她看了看那杯水，道：“行吧。照現在這勢頭，你應該很快就能坐上顧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
“嗯，你很期待做董事長夫人？”
虞姿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你說呢？”
“那就好！”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時間就這樣溜過去。
—
聽說江時凡要出差回來，林思羽特地下廚做飯，忙活兩個多小時，一桌美味佳肴便上桌了。
他來得特別準時，但他臉色慘白，頭發亂糟糟的，平整的西裝也起了皺褶。
“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江時凡搖搖頭，把外套隨意甩在沙發上，連鬆領帶的動作也十分不耐煩。
她隻當他太累了，出差是件很辛苦的事，她特別懂。
“先來吃飯，吃好後我給你捏捏肩，這樣會舒服一點。”
她想起身忙活，但江時凡拉住了她。
他的眼睛沒有看她，盯著地麵好像在尋找什麼一樣。
“小羽，你先坐下，我有事問你。”
“嗯，你說~我聽著呢~”
江時凡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良久之後才開口道：“有人告訴我你不是林思羽，而是別人，這個玩笑很好笑，是不是？”
她的手掌瞬間冰涼，身體也跟著僵硬，難道，這個書中的世界還有第二個人知道她的來曆？
不過她也曾打算告訴他的，是他不相信而已。
現在不失為一個坦白的機會。她試著問：“如果是真的呢？”
江時凡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如果你不是小羽，那你是誰？”
“阿凡，我也曾告訴過你，為什麼我親自說的你不信，現在在哪裏聽來的小道消息？又開始琢磨了？”
話可以不用說得太滿，便能知道對方的意思。
此刻，林思羽的話雖然沒有直白地說出來，但意思已經很清楚了。而江時凡呆了。
他不相信這個世界會有所謂的穿越、重生、靈魂互換……他崇尚科學，是理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