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滔天和秦風連忙背過身去:
“走走走,聽不得了。”
“老周也是,一天天的,太開放了。這種話也好意思當眾往出來說?”
“是不是臥龍郡民風開化啊?可能是人家那邊的習俗……”
李端詳捏緊了拳頭,顫抖。
渾身顫抖。
“周輕呂!!!”
“你要死啊!”
“你能不能不要再讓人誤會了,我和你不是情侶。你休要胡說八道!”
周輕呂還沒反應過來,他是個一心隻有劍的男人。
“我沒……我咋了啊?我沒說和你是輕呂啊。”
“你……”
史滔天和秦風兩人溜走的步伐越來越快,心中震驚的暗自嘀咕。
不是情侶?
睡在一起?
眉來眼去?
還忍的辛苦?
那這是個什麼關係啊。
嘶——
沒想到李端詳是這種人。沒想到他老周是這種人!
不是情侶,卻隻睡覺的關係,這特麼不就是……天呐!說不得,那兩個字得屏蔽的!
片刻後,周輕呂也反應了過來,連忙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在的這些時日裏。肯定很多人來宿舍找我吧?你打又打不得,說又說不得,脾氣無處發,很辛苦吧?”
李端詳:“……”
然後,她又看了眼樓道盡頭已經沒有了史滔天兩人的聲音,怕是聽不到這解釋了。頓時羞憤交加。
你不早點解釋!!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又鬥了兩句嘴。
樓下,史滔天喊道:
“有完沒完啊?輕呂,走啊,那邊都快開打了,急死我了。”
李端詳也說:“也對,他們都去了。咱們也去吧,你既然入虛,那便有了一戰之力。”
周輕呂坐在床邊將鞋襪換了,慵懶的道:“急什麼?讓他們多等一會兒。”
李端詳真急了:“還等什麼啊?來了就立馬上場,證明你沒有慫!”
周輕呂曬然一笑:“來的時候我可是聽說了,他們好多人都開盤了,數額大的很呢。”
“那又如何?”
“好多人押我不會去。”
“那你不是來了嘛?”
周輕呂嘿笑一聲:“想不想大賺一筆?”
這時,等不及的史滔天兩人又走了回來,想要前來催促。
李端詳頓時來了精神:“周輕呂,這我可就不困了啊。我這幾天沒有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辛苦……”
剛到門口,史滔天兩人就聽見了這句話,對視一眼:
“算了。”
“樓道那裏等吧。”
李端詳聽見了兩人的嘀咕,氣的恨不得掐死那兩個人,什麼跟什麼啊。
周輕呂也沒多想:“多辛苦?”
李端詳站起身來,對著樓道的方向大聲喊道:
“你說多辛苦?積分都沒有了,吃飯都沒有錢。你不給我弄積分,我都快吃糠咽菜了。”
樓道裏,史滔天看了眼秦風,正色到:“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秦風感慨一聲:“公主又如何?大虛又如何?還不是得為了一些錢財,而做些雙人互助之事?”
“話說,周輕呂他到底哪兒來的錢啊。”
‘我咋知道?’
這時,周輕呂走到門外:“你倆過來。有錢賺,想不想賺?”
一聽錢,史滔天來精神了,屁顛兒的跑了過來。
四人在宿舍之中,周輕呂沉聲道:
“我看了那盤,裏邊上百萬積分的大盤那。這要是老子連鍋給他端了,咱兄弟四人以後在尚學真的就橫著走了。”
李端詳急吼吼的道:“你倒是說啊,到底怎麼賺錢?”
周輕呂說:“把你們所有的值錢的東西全都拿出來,押我贏!”
三人:“……”
還以為你要說把莊家搶了呢。
“端詳,你還剩多少積分?”
“就……就二十多。”
“我不是給了你那麼多積分嘛?錢呢?”
“和趙甲之一戰,我怕把我傷了,就花了四千多買了一副護甲六件套。”
周輕呂:“……哎。”
“端詳啊,你以後得記住了。與人戰鬥,護甲一點用都沒有。除非是護全身的那種重甲。你咋想的,趙甲之他用的可是錘啊。”
李端詳委屈的低頭:“我就是被賣兵器的忽悠了,上當了。”
周輕呂正色道:“能不能退了?”
“能,但他說我影響他二次銷售,所以隻給我退三千積分。我還在猶豫呢。”
“別猶豫了,快去退。我給你打包票,三千積分在一個時辰後,至少變成三萬。”
李端詳苦笑:“我不知道是誰給你這樣的自信,你還真以為你能贏?”
周輕呂正色道:‘我能贏。一定能贏。你們信我。’
說著,周輕呂又說了一句:
“要是你們賠了,我周輕呂自掏腰包,給你補足雙倍。發財的路數我可都給你們說了,你們想不想發這筆財,看你自己。”
三人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