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溯到了周輕呂在後山突破。
忽然。
將行走瞳孔一縮,渾身汗毛瞬間立了起來。
“等等!”
將行走又倒回去,重新回溯這幾天的曆史,大驚失色:“我錯過了什麼?”
“等等……”
“等等,等等等等……”
將行走將一段周輕呂在議事廳門口偷聽的畫麵,以及周輕呂一劍秒殺刀奴的畫麵重疊起來,此刻,冷汗如雨。
“劍……”
“劍哪兒來的!”
將行走瘋了一樣的開始搜集這個時間段裏,臥龍郡所有角落裏,所有人身上發生的所有的事情。
一日。
兩日。
三日。
七日!
將行走站在臥龍郡上空,用了整整七日的時間,他耗費了很多的精力,整個然像是蒼老了十歲一樣。將臥龍郡所有人的曆史全部回溯了一遍。將臥龍郡每個角落,每一寸土地的曆史全部翻了一遍。
越來越心驚。
他感覺後背有些發寒了。
“這……”
“劍。劍是哪兒來的!”
“突然就有了!”
“我錯過了什麼?我到底錯過了什麼?發生了什麼?”
將行走能找到的曆史的畫麵,最接近周輕呂拿劍時間段的畫麵,就是他拿著劍抖了抖,笑說:“軟劍。”而葛宗師嘲諷說:“土鱉,那是重劍!”
沒了。
然後就再也沒了。
不知道這劍哪兒來的。也不知道怎麼到他手裏的。
前一秒還沒有,下一秒忽然就有了?
“葛宗師?”
將行走喃喃一聲,一手探了下去。下方,正在喝茶曬太陽的葛宗師忽然被定住。他的所有記憶開始湧入將行走的腦海之中。
片刻後,將行走看見了這段曆史。
葛宗師在議事廳走出來,然後經曆了一段錯綜複雜的混亂記憶,然後就嘲笑周輕呂土鱉。
然後沒了。中間的記憶沒了!
很詭異。
將行走能感覺到,葛宗師心裏知道那劍是哪兒來的,也能感知到那劍是哪來的。但是他說不出來,想不起來。沒有具體的記憶,他就隻是知道而已!
這特麼就詭異了!
還不是刪除記憶?刪除記憶是很生硬的就想不起來。
但他不是。他是知道怎麼回事兒,但就是說不出來,仔細去想也想不起來。不,他甚至都不會去想……
“詭異……”
將行走喃喃一聲,又搜索秦可慧的記憶。
秦可慧的記憶和葛宗師一模一樣。都是從議事廳走出來,然後中間沒有畫麵,然後突然就是葛宗師嘲諷周輕呂的那個畫麵了……
但是,秦可慧也知道那劍是哪來的。但就是說不出來!
將行走都能通過秦可慧的記憶去感受到一種‘我沒有失憶’的感覺,但就是……就是說不出來,就是沒有具體的東西。
將行走終於放棄了:
“奶奶的……老子多少年沒讓人嚇出過冷汗了。”
將行走臉有點白,跳過這一段了,再往前回溯。
然後去看見了周輕呂之前是怎麼修煉的,又看見了任九曲是怎麼發現他的。
將行走看見了周輕呂的功法後,倒是比任九曲見識多點,他一眼就看出來,這不是什麼牛批的功法。是錘煉自身的一眾功法。
他也一眼看出來了,這功法也隻能周輕呂自己練了,傳都傳不出去。
因為換個人來練,練一輩子你都練不出來……
“這是修煉的最基礎的根基功法,但是想要練這個功法,必須要有強大的精神力。可問題是……從小練這種功法的人,他沒有這麼強的精神力啊。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