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輕呂緊張的問:“那後來呢?她成為公敵了吧?”
“那可不是嗎?九州聯合圍剿了好多次了,全都失敗告終,那任九曲一身跑路功夫簡直絕了。而且這任九曲還特別聰明,她也不招惹勢力比皇室還大的神秘強者和門派,她就招惹皇室和尚學。九州人人喊打喊殺,但是拿她又沒辦法。這兩年她又出來了,九州反正拿她沒辦法,所以哪怕知道她在哪兒,也假裝沒看見。這次來咱們青州證道,青州皇帝也不敢說個啥。聽說是任九曲以‘百年不犯青州’為代價,才換來的讓青州皇帝許她一郡之地證道。”
“但我覺得沒這麼簡單。青州皇帝也不是軟柿子啊,我估計啊,九州一直拿她沒辦法,倒不是真的因為她實力強大。要是真想收拾她,早就收拾了,懷疑啊,她背後有讓皇室都忌憚的背景。你看,人家出自雍州任家,得罪了九州所有皇室,那任家不照樣風生水起的?”
周輕呂微微點頭,覺得有道理。
但是……別人不動她任九曲,不代表不動自己啊。
周輕呂再次看向了自己的左腳,嘶——這是個隱患呐!
錘子哥看見周輕呂的模樣,皺眉說:“你腳氣犯了嘛?咋不停看自己的腳啊?你看你……腳指頭還在動。”
周輕呂連忙道:“癢。”
“嘖,你這個小夥子不講衛生的很,都先天期了還有腳氣。咱行走江湖呢,一定要長備換洗襪子和內褲。腳氣很頑固啊,那染上了前列腺炎也不好根治的。”
“老哥教訓的是……”
周輕呂又問:“那這次證道又是怎麼回事?”
錘子老哥說:“聽說是她想突破破碎鏡,進入一個我也沒聽說過的境界,比破碎鏡厲害的多。突破了,就算是證道了。但是想要破鏡,必須要在生死一線間才行。這任九曲就約戰嚴鶴,想要在打鬥中置之死地而後生,嚴鶴答應了,嚴鶴也想證道。但是我以前沒聽說過嚴鶴這個人,現在也不了解他。不過看起來,人家估計低調又有實力。我不太了解……”
周輕呂若有所思:“那這場比武,到底誰贏了?”
錘子老哥沉吟了起來:
“不知道。有人說是嚴鶴贏了,畢竟任九曲在最後一刻發出一聲哀鳴,天上就開始下血雨了。但是戰鬥後沒人見過嚴鶴了啊,雖說有人看見有一道白光略過天際,可那是不是嚴鶴還兩說呢。誰也不知道這事兒的始末,因為戰鬥結束後,兩個人都不見……噓。”
說著,錘子老哥連忙禁聲,示意周輕呂別說話。
過了一會兒,錘子老哥眯著眼睛看著前方幾個跳下槍痕懸崖中的人,悄聲道:
“現在,有人在找他們的遺骸。但我不知道是誰在找,找誰。”
周輕呂看去。
剛好看見一群麵色冷肅的人相繼跳下裂縫中。
遠處,還有一群同樣的人,一邊走,一邊低頭往地上看,似乎在尋找什麼。
“那是些什麼人?”
錘子哥沉聲道:“很強的一些人。不知道他們屬於哪一方,有可能是青州朝廷,也有可能是嚴鶴的家族,也有可能是任九曲的家族。”
“他們到底在找什麼?不是說,兩人都消失不見了嗎?天上下血雨,那麼必定是粉身碎骨,還能找到什麼?”
錘子哥壓低了聲音:
“兩人是不見了。但是,任九曲的長槍,還有嚴鶴的刀……也不見了!”
“對,那兩個是寶物啊。”
錘子哥搖頭:“寶物不寶物的,其實不重要。”
“那他們找什麼?”
錘子哥聲音有些縹緲:
“我曾經行走江湖到幽州的時候,聽當地一個高僧閑聊的時候說起。一些強者,在肉身破碎,或者死亡之後。魂魄也許會寄生在一些物件之上,等待著一次複蘇與重生。”
周輕呂猛然眼前一亮!
ps:最近有很多人說我寫的不好。我拉了個組織,來,進來對線!
覺得我寫得好的,進來吹兩句。
覺得我寫的不好的,進來你教我寫書,我教你罵人。
總而言之,感興趣的加。盜版就別加了,懶得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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