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科技什麼的,在惡魔之都的確是不多見的。
而且那些東西還是人類從其他世界帶到惡魔之都裏來的。
布蘭德細細的觀察了一遍以後,終於再次拿出了金線,因為金屬隔絕了土地的緣故,所以金線再次發揮了它的運用。
布蘭德不是沒有想過用神識來尋找墨滆的想法,隻不過那個方法行不通。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世界的規則突然不那麼的壓製他了,甚至在一定的範圍之內還給了他自由。
但是用神識這一項,布蘭德能夠感覺到規則壓製的最狠,他的神識甚至被壓製的隻能夠蔓延出百米內的地方。
對於修真界在最重要的神識,現在對於他來說卻是有些雞肋了。
無法動用神識,好在金線的作用並沒有消失。
布蘭德跟在金線的身後,已經隱匿的身影輕巧的擺在玻璃板上,落地無聲。
很快他就通過了長長的甬道,金線卻在一個分叉路口停住了,布蘭德順勢也停了下來。
他將又轉起圈圈的金線收了起來,目光猶疑的看著一左一右的兩條道路。
這個時候,他的理智終於回籠了,也察覺到了最大的不對勁之處。
他並沒有與任何人結仇,為什麼有人會擄走墨滆,擄走墨滆的目的是什麼。
布蘭德有了一種落入了一個圈套裏的感覺。
但是有一個最大的問題,這個圈套是誰設下的,針對的到底是不是他。
通過水鏡看著布蘭德猶疑不決的神情時,伽葉爾的神色有些恍惚。
那是一種自己心愛的玩具要被人搶走了一樣的感覺。
“你現在是難過多一些,還是被背叛的不悅多一些。”
蒂夜寒的聲音突兀的在伽葉爾的耳邊響起,他從背後緊扣著伽葉爾纖細柔韌的腰肢,將下巴放在了伽葉爾的肩頭上。
“大概都有吧。”
伽葉爾直麵了自己的情緒,也刨析了一遍自己的心情,她的難過其實並不多,那種被背叛的情緒卻是更加的深刻。
就好像一個一直陪伴在你身旁,對你千般萬般好的人,突然就變得對別人好了起來,那種無言的失落感是無法用言語述說出來的。
蒂夜寒偏著頭,突然轉過伽葉爾的下巴,將自己的薄唇印了上去。
輕輕的在伽葉爾的唇上落下一吻,溫柔且繾綣,帶著流露出來的柔情蜜意。
“不要難過,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伽葉爾危險的眯起了眼眸,她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出來。
“雖然我並不清楚你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擄走墨滆的事情,逼得布蘭德自亂陣腳,是你做的吧,甚至於從布蘭德與墨滆第一次見麵開始,你就在設局了吧。”
伽葉爾一副篤定的神情看著蒂夜寒,蒂夜寒啞聲輕笑了起來,聲音低沉沙啞,輕輕的研磨在伽葉爾的耳邊,使得伽葉爾不自覺的縮了一些脖子。
“其實我設的局還要更早一些,就看你能不能夠發現那些細微的端倪之處了。”
伽葉爾眯著眼睛深深的看了蒂夜寒一眼,而後偏頭又重新去看起了水鏡,任由蒂夜寒抱著她腰間的姿勢,不去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