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瑛啊!此事關係到你家人,千萬不要亂了方寸,既然遇到邪修害人,我總歸不能坐視不管,但我必須要知道你二姑父可曾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以至會招來這般報複?”
周乾搖頭言道:
“我二伯父年輕時家裏湊了些錢給他,之後一直在跑長途貨運,漸漸地起了家,也借此攢了些家底。
聽我媽他們說二伯父不說為人如何如何,但絕對算得上正直,應是沒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否則家裏也不會答應二姑嫁給他!”
清虛點點頭。
“既然這樣說了,那我信你。”
周乾忙問道:
“那清虛師伯,接下來要怎麼才能揪出背後的黑手?”
“目前來看,也隻能守株待兔…”
清虛看了眼一旁的房門。
“行了,咱們也不能太過被動,走吧,我們出去做點布置,看能不能把他給釣出來!”
清虛而不語笑,顯然已有成竹在胸之勢。
幾分鍾後,清虛先出了房門,去向周乾二伯父告別,言說回山中請幾位道行高深的高人過來,來一場大法事。
二伯父頓時拍著胸口許諾,拜托清虛請越多的高人過來越好,其它的都不是問題。
然後,周乾也向前與李家老小告別,言說想弟弟,要回家一趟,走的是相當痛快。
為此,二伯父還特意派了一個司機,把他的保姆車開了出來,在門口準備先送周乾一個回家,再送清虛回山請人。
開車的司機在知道雇主家裏終於清靜了之後,精神十足,拍著胸口對二伯父保證,把兩人平安地送到目的地。
上車時,周乾還特意提醒了這司機大叔一句:
“等會去個商場,我給我那還沒見過麵的弟弟多買些零食和衣服帶回去”
“哎,好,放心吧您嘞!”
不一會,載著二位道長的保姆車漸漸遠離。
法事做了,家裏也總算太平了,二伯父家裏上下自然是鬆了一口氣,囑咐兩個兒子一番,讓他們好好地休息一下,調養調養身體,明天再回去忙各自的事情。
很快,院門關上,門口的攝像頭輕輕轉動,對準了門前的水泥路。
十多分鍾後。
周乾在商場前下了車,清虛留在車上和司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可兩人在停車場左等右等,卻都不見周乾回來,司機忍不住問了句:
“道長,用不用打個電話?”
“不用!”
清虛笑了笑,忽的一抬左手,並起劍指,點在了這司機的脖頸上,白眼一翻,向後仰了過去,口鼻傳出了一道道鼾聲。
以清虛師伯的修為,對付一個普通人還是遊刃有餘的。
片刻之後…
“師伯,怎麼樣?”
“沒問題了,就是稍微有點費手!”
而後,周乾按照清虛的囑咐,朝著周圍看了一遭,費了半天勁,才把司機這個七八十公斤的重漢挪到了後排的位置,讓他躺下!
“清虛師伯,接下來就看你了。”
而後兩個披散著頭發、身形修長,身穿休閑西裝、皮鞋的年輕男人,施施然走出了商場大門。
這兩個充滿了文字複興氣息的男子,頓時惹的不少年輕女孩偷偷窺探。
“師伯,這樣怎麼感覺怪怪的,咱們就這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