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道理,栗子香竟無法反駁。
頓了頓,突然上前一口咬住他肩膀,支支吾吾道:“讓你欺負我,咬死你!”
“用點力。”
“啊嗚——”
“豆皮估計都比你有力……哎哎哎,別玩真的,疼!我錯了我錯了!”
牧長清臉色頓時變了。
等栗子香鬆開嘴,他撇頭一看,隻見左肩衣服上沾了不少口水,扒開衣服,上下兩排整齊的牙印印在皮膚上,都紅血了。
算了,怪自己嘴賤。
牧長清哭笑不得。
“哼,知道錯了吧?”栗子香擦了擦嘴,臉上飛起紅霞。
“知道了。”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她又湊上前治療肩膀。
驀地,牧長清想到一種可能,按照自己師父的專業水平,是不是完全可以把他弄個半死,隻剩最後一口氣,然後又一口奶滿?
接著反複循環,跟卡bug一樣?
噫……
那可太變態了。
牧長清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栗子香感應到,頓時動作一滯,緊張道:“弄疼你了嗎?”
“嗯,弄疼了。”
“那怎麼辦?”
“要不,師父把那張畫給我作為補償?”
栗子香愣了愣:“哪張呀?”
牧長清手舞足蹈:“就是那張你這樣,然後我這樣,最後我們一起那樣的畫。”
“……”
“不行就算了,我就隨口一問,反正在你那兒也是一樣的。”
“給你了,師父像那麼小氣的妖嗎?”
栗子香白了他一眼,繼續低頭療傷,“在你的手鐲裏,我們倆的手鐲是互通的,你自己看吧。”
互通……
牧長清麵色古怪,趕忙將意識探入手鐲內,果然發現那張兩人相擁的畫正漂浮在裏麵,還包括了其他四五十張關於他的。
其實仔細觀察可以發現,這些畫都是按照時間線來畫的。
從他進入北冰城開始,一直到兩人認識,算下來平均每個月畫了兩張多。
其中開頭那十幾張過得特別慘的,幾乎張張都有淚痕,將墨水暈散。
說實話,他到現在也不能理解自己這便宜師父為什麼要這樣對他好,總不能……就隻是因為饞他身子吧?
“栗子香……”
牧長清看著畫,怔怔出神,禁不住喃喃自語。
“嗯?幹嘛叫師父名字?”栗子香好奇轉頭,順手將他肩膀上的衣服拉攏,“治好了哦,不過你以後要是還欺負師父的話,我就光咬你,不給你治了。”
“不說那些,來,抱一下。”
“好啊……啊?!”
不等她反應過來,一個寬大且溫暖的懷抱將其籠罩。
又一觸即分。
栗子香直接進入了石化狀態,半天沒回過神來。
等到腦子重新運轉,她本想大聲斥責某人是個孽徒,奈何孽徒懷抱太溫暖,象征性白了他一眼後便低下頭輕摳手指,滿臉寫著意猶未盡。
“孽徒……”
“什麼孽徒不孽徒的,師父你不要多想,這隻是我們世界一種表示感謝的禮儀。”牧長清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說罷嗅了嗅空氣中彌漫的香味,有種想咬她狐耳一口的衝動。
栗子香亦有所察覺,撣了撣狐耳,囁嚅道:“我才不信呢,你就使勁欺負師父吧……話說長清是不是很好奇師父為什麼對你這麼好呀?”
“嗯。”
“想知道嗎?”
“當然。”
“那……”
話沒說完,栗子香突然轉頭向後望去,眉頭緊皺,一雙狐耳雷達似的支棱起來,警惕無比。
與此同時後邊山洞突發異響,一支巨大的黑色靈力箭矢奔湧而出,瞬間轟碎洞口。
轟!
崖壁震顫,碎石崩落,寬大的石頭平台接連炸出好幾條裂縫。
栗子香眼尖,混亂中看見一道影子被這股力量掀了出來,血灑長空,筆直掉向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