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敏猶豫了一下,還是上了車,道:“你這人真是,我認識你這麼久,現在才現你是又凶又惡又不講道理的渾人。”
馬振春看到蘇文敏上了車,就撥了一個電話。
蘇文敏見是馬振春的號碼,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委婉但是態度堅決地道:“馬總,你是事業有成的企業家,是有社會影響的成功人士,何必來用這種卑鄙的方法來打擾我們的生活,我和任平生就要結婚了,謝謝你的好意,你一定能夠找到比我好十倍百倍的女人,我在這裏祝你永遠幸福。”
馬振春笑道:“文敏,社會很複雜,我是真小人,可他任平生是個偽君子,我是想保護你不受傷害。”說到這,話筒裏傳來了“嘟、嘟”的忙音。
任平生鐵青著臉,道:“把電話給我。”
蘇文敏手裏握著手機,搖了搖頭,不容置疑地對任平生道:“下車來。”
等到任平生下了車,蘇文敏就撲到任平生懷裏,緊緊摟在一起,主動來了一個長吻。
馬振春公司位於鬧市區,過往行人多,加上這幢樓是江州第二高樓,進出的人亦多,任平生和蘇 文敏的長吻,立刻引來了眾多行人的駐足觀看,幾個打扮時髦的年輕人還在一旁拍掌。
任平生明白蘇文敏這樣做的意思,隻是當街長吻,這種待遇弄得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心道:“幸虧我大脾氣,否則這事還真不好說清楚。”
馬振春是聰明透頂之人,見到任平生和蘇文敏當街長吻,明白這是蘇文敏在向其表態,楞了一會,罵道:“蘇文敏,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弄到手。”
馬振春從小生活無憂,心想事成,就是在蘇文敏麵前屢屢吃癟,這反而激起了他的強烈的占有欲,隻是蘇文敏外柔內剛,他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方法,悻悻然地離開窗戶。
任平生和蘇文敏回到家中,蘇文敏拿起桌上照片,一張一張地撕碎,同時仍然追根溯源,道:“李曼妮跟你是四年的大學同學,你跟她長期有往來,到底生過事情沒有?”
“我們是有接觸。”任平生餘氣未了,舉起手,道:“不知道握手算不算接觸,如果握手也算,我就承認我們有非法男女關係。”
蘇文敏哭笑不得地道:“這事你還有理了。”
任平生恨恨地道:“馬振春在江州算得上有權有勢,完全視我於無物,我發誓,不混個人模狗樣出來,侯字就倒著寫。”
他清醒地認識到,馬振春敢於貓戲老鼠一般戲弄自己、打壓自己,也是實力使然,論權,其父是江州副市長,論錢,光是開發房地產、修路,馬振春就賺得盆滿缽滿。
日子總是在這種一波三折的日子中度過。
4月5日下午一下班,任平生便開車直奔江州,根據家裏人算出來的黃道吉日,明天是領結婚證的好日子。
到了教授花園的家,等到六點鍾,蘇文敏的手機終於打通了,她壓低道:“老公。我的人事關係已經正式調過來了,目前在財務科,從事財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