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良看著我這麼緊張的樣子,是一下子就笑了出來:“放輕鬆,我並沒有打算怎麼樣,你看你緊張。”
秦玉良越是這個樣子,我就越是擔心。要知道秦玉良這種背地裏麵捅刀子的人,怎麼可能此時此刻別無用心的在我的家裏麵吃飯?
不過既然秦玉良不想要表現出才,我也沒有說什麼。隻能等待著秦玉良主動的說出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秦玉良也是一直稱讚這紅嫂的手藝:“紅嫂,你這做的比我家的人做的好吃多了。”
紅嫂盡管是心裏開心,也不過是忍著點了點頭。
秦玉良在吃過了之後,擦了擦嘴吧。本來以為他就會這麼離開,卻沒有想到秦玉良直勾勾的看著我:“我有話對你說。”
我看著秦玉良把眼神看向了正在廚房裏麵忙活著的紅嫂,那大概是因為有紅嫂的存在,秦玉良不好意思說出口吧。
我慢慢來到了紅嫂的麵前,不好意思的說著:“紅嫂,昨天我和喬易鳴那邊有了,你去幫我買一些紅酒回來,好嗎?”
紅嫂看著我麵露不好意思的神情,自然也是點了點頭擦了擦手就離開了。
我看著紅嫂離開了,也是示意秦玉良可以把話給說清楚。
“昨天你和喬易鳴鬧別扭了吧?”秦玉良篤定的說著。
聽到他說這個話,我立刻有些反感地說:“你剛剛偷聽我說話。”
秦玉良搖了搖頭:“昨天喬易鳴找我了。”
我在心裏麵猜想,大概喬易鳴找秦玉良的時候,我並不在家裏麵而是出去了所以我才會不知道這個事情。
我示意秦玉良繼續的說下去。
秦玉良也並沒有作假,就直接的說著:“昨天我在家裏麵正泡澡,就得到了喬易鳴的威脅!”
秦玉良等到了這裏的時候,還有一些咬牙切齒,我看著秦玉良這個樣子,心裏麵也是想著活該。
不過我並沒有表露出來,而是繼續的聽著秦久放說。
“他告訴我,如果要是我不幫助你的話,就把秦久放從警察局裏麵帶出來。”秦玉良想到我這個事情,眼神裏麵都充滿了討厭的樣子。
喬易鳴蛇打七寸,自然也是知道秦玉良最害怕的是什麼,所以才會這麼篤定的給秦玉良打電話。
我看著秦玉良說這個話,我有些不太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要挑撥我和喬易鳴的關係?
“我和喬易鳴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不用你挑撥,現在也已經……”這個話我隻說了一半,就沒有繼續的往下麵說。
秦玉良搖了搖頭,表示並不是這個意思。
這下子我就更加的不明白了,既然秦玉良不是這個意思,那麼怎麼還和我說這個話?
到底是什麼用意?
不過我並沒有說什麼,隻是靜觀其變。
“我隻是想要告訴你這個事情,畢竟你是這首詩裏麵的當事人,我想你應該需要知道。”秦玉良直接的說著。
秦玉良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盡管是這個樣子,我也隻不過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
秦玉良把這個事情給說出來之後,也是從沙發上麵站起來,拍了拍褲子:“既然這個事情你已經知道了,我也沒有理由繼續的待在這裏。”
這下子我才算是知道,原來秦玉良在這裏遲遲不離開的原因隻不過就是為了把這個事情告訴我,想想也覺得好笑。
在秦玉良離開之後,我的心裏麵也充滿了困惑。
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定義喬易鳴這個人,之前喬易鳴確實對我非常的好,可是他卻又是,陷害我。
才知道我要離開的時候,卻又挽留我用了這種方法,我不知道喬易鳴到底是想要怎麼樣。
能夠用喬氏集團來挽留我,看來喬易鳴是真的著急了。
我一個人躺在沙發上麵胡思亂想的時候,紅嫂從外麵買了紅酒回來了。
“客人離開了嗎?”紅嫂大概是怕家裏麵沒有了喬易鳴的身影,也是關心的詢問著。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紅嫂也是把紅酒放在了紅酒架上麵,看著紅酒架上麵還有這麼多的紅酒,也是不太明白地站在我的麵前詢問:“夫人家裏麵還有這麼多的紅酒,怎麼又讓我買呀?”
我隻是裝作自己剛剛想起來的樣子,隨便的搪塞過去了。
我看著時間,已經是快要到接小九回家的時間了:“小九也快放學了,你過去接他吧,今天我有些不舒服,就不去了。”
不管怎麼樣,我回到了這裏,心裏麵始終有一種特別安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