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墨看著生氣的赤炎殤,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推開才赤炎殤,慢慢的走了出去。
赤炎殤一愣,知道慕容墨是在消遣他,一抹奸詐的笑掛在了嘴角,但是眼裏卻滿是霸道……如果慕容墨真的見過誰的身子,那那個人就離死不遠了。
慕容墨和赤炎殤一前一後走出屋子,梅、蘭、楚銀三人正在客廳裏麵,蘭滿眼邪惡的笑,看著慕容墨和赤炎殤。
“小姐,誰上誰下啊?”蘭挑眉曖昧的問著,可是看到慕容墨殺人的目光的時候,蘭適時的閉上了嘴,討好的笑了笑。
赤炎殤滿麵春風,向前一步趕上慕容墨,伸手摟住了慕容墨,兩人來到了沙發上,赤炎殤依舊讓慕容墨坐到自己的腿上,忽視旁人的目光,親自喂慕容墨吃飯。
蘭和梅兩人對視一眼,滿心的祝福。
赤炎殤和慕容墨兩人經過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後,關係更加的親密起來,隻不過赤炎殤比從前更加的粘慕容墨,一是不想和慕容墨分開,二是不想讓其他的男人看慕容墨。
這天,慕容墨和赤炎殤正在醉紅樓的後院裏下棋,梅陰沉著臉走了過來。她走到慕容墨的身旁,低頭在慕容墨的耳邊嘀咕了幾句話,隨後慕容墨握著棋子的手指顫了一下。
慕容墨對著梅點了點頭。
赤炎殤看著慕容墨的反應,“怎麼了?”關心的問著。慕容墨放下棋子,什麼也不說,隻是愣愣的看著棋盤。
過了一會兒,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不,應該是女伴男裝的女子隨著梅走了過來。
“小姐,人帶來了。”梅冷聲的說,但是周身卻散發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慕容墨沒有回頭,她的目光依舊在看著棋盤,白衣女子激動的看著慕容墨,眼裏滿是懺悔,她的雙唇顫抖著,身子也在顫著。
“主……”這位白衣女子剛想要說話,身後就想起了刺耳的咒罵聲。
“哎喲,真是稀客,哦。”說著蘭一扭一扭的笑著走了過來,但是是人都看的清楚,那冷冰的笑沒有抵達眼底,蘭走到那白衣女子的身旁,看了梅一眼,“梅,隨說著醉紅樓是青樓,但是這裏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怎麼這阿貓阿狗的也往樓裏領啊。”蘭的話是話是對梅說的,但是眼神卻犀利的瞪著眼前的女子。
白衣女子,看著慕容墨,撲通一下跪了下去,她什麼話也不說,就那麼看著慕容墨。慕容墨的手死死的攥著。赤炎殤蹙眉,他站起身,一把撈過慕容墨,把慕容墨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裏,大手溫暖的包裹著慕容墨僵硬的雙拳,什麼話也不說。
看著那女子的動作,梅和蘭眼裏的厭惡更加的濃厚了。
“養條狗還知道忠心護主,不像有些人,吃裏扒外,豬狗不如。”蘭惡恨的說著,伸手對著跪在地上的人就是一巴掌,瞬間一個巴掌血印出現在了那人的臉上,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可見蘭下手多麼狠。
“住手!”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焦急的傳了過來,可是他依舊沒有阻擋住,隻見滿臉焦急的燕輝飛奔過來,來到下跪人的身旁,痛心的喊著,“雪兒,到底怎麼回事?”他出手要扶起雪兒,但是卻被雪兒撥開了手。
燕輝抬頭瞪著蘭,憤怒的看著,“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打她!”說著,就出手想打回去,可是卻被蘭躲開。
蘭憎恨的看著雪兒,冷哼一聲,“這還是輕的!”隨後和梅站在了一旁。
慕容墨雙拳鬆開,赤炎殤手掌的溫度傳入了慕容墨的掌心,慕容墨看著那張臉,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滿臉的冰冷。
雪兒看著慕容墨,滿臉的後悔莫及,“雪兒對不起……”
“對不起?”蘭這個時候,再次插話,“一句對不起就完了?你怎麼沒死絕呢?你還有臉活著!”蘭咬牙切齒的說。
如果不是燕輝護著,這個時候蘭已經踹下去了。
“雪兒,到底有什麼事情不能坐下來講清楚,站起來!”燕輝要扶起雪兒,可是雪兒還是跪著,她在等慕容墨說話,可是慕容墨自始至終都沒有吐出一個字。
看到雪兒,前世的記憶再次湧上心頭,帝皇身中數槍,死的很慘很慘。自己屬下的背叛讓慕容墨心痛,慕容墨伸手摸著自己心口的地方,冷笑著,原來自己也有心,也會心痛。
身後的赤炎殤緊緊的摟著慕容墨,他不知道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事情,但是慕容墨的反應,讓赤炎殤心痛。
燕輝看著涼亭裏相擁的兩個人,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雪兒,蹙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