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家,長魚開始做晚飯。茅杉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廚房門口。

“餓了?”長魚瞄了一眼門口的人,繼續低頭照看著鍋裏。

“我來幫忙。”茅杉笑著走進來,一過來便摟上了長魚的腰。

“幫忙?你不來給我添亂就好了。”長魚想起了之前一次,茅杉也要幫忙,結果把白糖當鹽灑進了湯裏,而且她偏偏還手抖,毫不吝嗇地灑了一鍋

“上次是個意外,你看我在表妹家裏不是好好的嗎,幾乎每都給自己煮麵熬粥的。”茅杉辯解道。

“但是今我們不煮麵也不熬粥。”長魚專心盯著鍋裏的菜,時不時用鏟子翻炒兩下。語氣依然淡淡的,似乎沒有什麼精神。

“恩那我還是可以幫忙的。”茅杉抓起了菜板上的蘿卜,“我幫你洗菜。”

“那個已經洗過了。”

茅杉掃興地放下蘿卜,又貼到了長魚背後,“這兩累壞了吧?”著伸手幫她捏著肩膀,臉同時往前湊了湊,貼在她的耳朵前喃喃道:“老婆。”

最後兩個字,低而柔軟的語調,如同擦撞而過的打火石,突然降臨的火花讓人心尖一顫,下一秒便讓整個心髒溢滿了暖意。長魚心裏著實受用,卻嘴硬道:“誰是你老婆?”

“你呀!”茅杉繼續給長魚捏著肩膀,“叫名字太生疏了,從現在起,我要叫你老婆。”

“我可沒同意。”

“那就叫寶貝”

“”

長魚嘴角不可察覺地往上勾了勾,有時候看著深情又呆傻的茅杉,會忍不住心疼,又忍不住想捉弄捉弄她。

“嘶!”長魚轉頭盯著茅杉,那家夥竟然咬了自己耳朵一口。看著麵不改色就跟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的茅杉,長魚瞪了她一眼不再搭理她,耳朵卻瞞不住地紅了。

“我聽苜蓿,我昏迷的時候你東西也不吃覺也沒怎麼睡,真是苦了你了。”茅杉的臉蹭著長魚的後頸,自責地,“都怪我。”嘴巴貼著長魚的脖子,最後三個字的含糊不清。

廚房因為蒸汽的升騰而顯得朦朧,而這份朦朧,把兩個真愛著的人,籠罩在了一片未知的迷茫裏。

彷徨著,卻也美好。

“你知道就好,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讓我擔心。”長魚被蒸汽熏得白裏透紅的臉蛋望著茅杉,嗔怪道。

隻要你能醒來,隻要你平安無事,等再久我也不覺得苦。

“不敢了不敢了,老婆大人的話就是聖旨,的怎敢違逆?”茅杉著,手從長魚的肩膀上環了過去,把她緊緊圈在懷裏。

希望長魚就這樣,永遠被自己牢牢抱在懷裏,而這一刻,永恒下去。

“好了,你這樣抱著我怎麼做飯?先出去,乖。”長魚關了火,轉身輕輕捧過茅杉的頭,在她的薄唇上啄了一口。

吃完飯洗過碗看了會兒電視,茅杉催著言苜蓿回了自己家。可沒過幾分鍾,她又跑了回來。

“怎麼又回來了?”長魚正在抹著潤膚露,茅杉就從門外擠了進來。

“我來陪我的寶貝老婆。”話音一落,茅杉的一記吻重重地貼了過去。

“越來越不正經了。”長魚紅著臉推開茅杉,問:“苜蓿呢?你又把她一個人扔你家裏?”

“是啊,不然呢。”茅杉霸道地答道,不過言苜蓿願意答應這樣可是有條件的,那就是明要帶她出去吃大餐。

“你什麼時候那麼關心她了?”茅杉扭頭看著長魚,“我發現你們好像突然變好了,”她尋思著,突然上前一步挑起長魚的下巴,“快,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手跟著伸進了長魚的睡衣裏。

長魚身體一僵,呼吸漏掉一拍。

“不告訴你。”

長魚著掙脫了茅杉,正想遠離這個不老實的家夥,茅杉一把將她撈到了懷裏,深邃的柔情直愣愣地盯著她